的而剑走偏锋。
秦洛就是那个能靠着自我疗愈在短时间内缓过来的,当然其中也有姚妍妍的功劳,或者说秦洛在以前已经在许珂那儿受到过伤了,所以再次经历类似的事情后也就有了更强的接受能力,这也是为什么在校庆会之后许珂再也难以撩动他心弦的缘故。
哪怕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许珂一丝不挂的站在秦洛面前求他对她做点儿什么,秦洛也提不起那样的兴趣和冲动。
而相比起秦洛,许珂显然就是那个比较极端的人。
想起她母亲展现过的对她那堪称变态的控制欲和保护欲,以及许珂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样子,秦洛觉得这和她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有很大关系。
多半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影响,导致许珂的性格和一般人有些不同,而这样的女孩儿在一些情况下很容易走向极端,就像是现在的许珂一样。
秦洛很清楚她现在有多喜欢自己,甚至他怀疑只要自己说一句“想要和我在一起你就先去和你妈断绝关系”,她都有可能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看似是爱惨了秦洛,但这种感情恰恰是最致命的。
偏偏秦洛现在还已经有了姚妍妍,而姚妍妍又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刺激许珂——这要是一个整不好把许珂脑子里的某根弦给绷断了,秦洛还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恐怖事情。
这特么的,一会儿进屋不会先听到热水烧开的“滋滋”声,然后许珂拿着柴刀的血腥画面吧,我可不想变成现实版的诚哥啊,更何况我寻思我也妹劈腿啊……
秦洛越想越是牙疼,甚至都忍不住挠了挠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不断变化数字的电梯,心里希望它能像男科病室外的那些老爷们儿一样快一点儿。
终于,电梯抵达十七楼,秦洛不等电梯完全打开便挤了出去,然后摁着指纹密码锁将门拉开。
屋内是客厅连接着餐厅的布置,所以他站在门口便能看到餐桌旁的画面。
他一边进屋一边看去,只见许珂此时已经趴倒在了餐桌上,她的手边还有一瓶刚打开的红酒和空酒杯,红酒被倒出去了差不多两杯的量,而姚妍妍却已经不知去向。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甚至安静到让人有点儿发毛。
秦洛咬着牙抽了口凉气,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头皮都有点儿发麻。
他一步步走到许珂身边,先是确认了她身上没有插着刀子或者叉子之类的,然后又伸出手在她鼻子下面探了探,确定她还有呼吸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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