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对同伴的死亡又太过漠然,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都能察觉其中的怪异。
但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从一开始,牺牲的人选就要在神无七郎和玲子之间做出;在排除掉其中的一个选项后,他们将做出的决定再无悬念。
世界线在此刻定死,通向唯一的结局,这也正是齐斯杀死玲子的缘由之一——他需要扫净所有干扰,成为兔神唯一的选择。
黑川家主做了一个手势,两个家臣抬起玲子的尸体,站到队伍最末。另外的家臣则将齐斯和小胖子围在当中,既是环护,也是桎梏。
火光闪烁,驱散鬼影和迷雾,人群浩浩荡荡地下山,穿过来时走过的小路,回到兔神町中。
分明是黑夜,整片兔神町的地界却比白昼还亮,家家户户都在门前点上了灯火,男女老少的居民们聚集在路口,担忧而焦急地等待深夜被带回来的归客。
队伍缓缓行过,在见到齐斯和黑川明后,人们的脸上都现出愤怒和不解的神色。
“真是太不懂事了,花火大会在即,却往山林里乱跑,平白让人担心。”
“希望不会影响到兔神祭,希望兔神大人不要怪罪……”
而在队伍行至末尾,看到玲子的尸体后,所有人都面色苍白。
“是江户家的玲子!她死了,怎么偏偏要死在兔神祭之前?”
“最像兔神大人的孩子死了,兔神祭可怎么办?”
每个人都真切而深沉地忧虑着,不是出于对死者的同情和哀悼,而是害怕接下来的兔神祭出了差池。孩童的性命微不足道,向兔神祈祷、实现愿望,才是最紧要的事宜。
“玲子死了”的消息在人群中切切察察地传递,或恐惧或不可置信的声音一茬接一茬地响起,忽然有一声尖利的哭声穿透黑夜而来。
一个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从人群中冲出,扑到玲子的尸身上:“玲子,我的女儿……他们害你害得好苦……”
女人形貌疯癫,面容狰狞得像鬼,眼泪大颗地溅落上玲子的尸身。人们反应极快地去拉扯她,将她向后拖去,嘴里不满地念叨:“是玲子她妈妈,一个疯女人……”
“她又发病啦,江户家的人怎么让这个疯女人跑出来了?”
也有人悲悯地叹息:“也是个可怜人呐,江户家主当年带着几个家臣,在兔神祭前夕从西北边离开了兔神町,便再也没有回来。她也去了西北边一趟,回来后人就疯了。”
“我没疯!我没病!”女人不知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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