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虑到你们年纪还小,喝酒伤身体,咱们就把接风宴改为进医院,你们就把药当做接风酒喝了、上了。”
周文说完就转头对着崔晓露说道:“晓露,这几个学弟就交给你们了,这就带他们进去吧。”
崔晓露笑盈盈地连声称是,就招呼几个姐妹上来搀扶着三个如在梦里云里的学生进去了。至于三个青涩少年在如此美人在侧,柔荑轻扶,温香扑鼻的场景下是个什么懵懂心思,自不必细表。
这时在旁边的彭枫已经呆住了,脑袋里不知道宕机了多少次。
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鬼?怎么那么熟悉?哦,那是组织上领导表演和鼓励下属的语言,这个你也会?
这些堂堂正正的革命语言怎么会从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反动派嘴里说出来?
等等,还有那个什么和恶势力做斗争,你特么不就是恶势力的代表么,那些黑心警察不都是你的手下么?
还有,这家医院是你开的?你不是刚到太原才一年吗?
彭枫再想想自己同样是到太原一年,工作开展是多么的困难,处境是多么的险恶。这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不对,他这是剥削了多少劳苦大众的血汗钱,干了多少欺行霸市的勾当,这才有了这些资产。回去后要向组织汇报,仔细查一查他的劣迹,要从本质上揭露他的万恶嘴脸。
彭枫虽然从理论上自我安慰着,但是心里却是有个声音在发表不同的意见:这就是这个少年军官的本事,还是大本事。
还有个可能是他在吹牛,年轻人不都是喜欢夸大其词,自吹自擂么?彭枫再一次安慰着自己。
等到周文和老亨利以及冯天培交流完毕并告辞后,彭枫这才回过神来,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个……咳咳……我说,这家医院真是你开的?”
周文呵呵笑着说道:“老桥啊,你这人就是一根筋啊,来,咱们上车再说。”
等到汽车开出了医院后,周文才说道:“老桥,不是我非要刺激你,但是你心里想什么我大概是清楚的,无非就是我干了多少缺德事儿才赚取了这么多的不义之财,但是你又查不到凭据,就只能想当然地把我归属到万恶资本家的行列,反正有钱就是罪么。”
彭枫又一次大张着嘴了,感情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啊。
周文继续笑着说道:“我再刺激你一下,知道紫清红药吗?止血救伤的神药啊。药厂也是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开的,怎么样?呵呵……刺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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