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在上海等船期,而且还在你的老熟人杜先生那里,要找到他不难。但是怎么说服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周文顿时是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果然有大气运关照,这人居然在上海,还是在杜先生哪里,那事情就好办了。至于说到怎么说服这个蒲保罗,周文自有办法。他可没工夫去叫做什么说服工作,拿钱砸就完了。而且这人家世跟司徒先生和杜先生都有关系,也不怕他拿了钱不干活。
至于说到惊,就是周文一天到晚都跟司徒先生在一起,也没见这位老先生跟外人接触,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蒲保罗最近到了上海,而且还知道他就在杜先生哪里?
司徒先生看出周文疑惑,就说道:“你小子成天把注意力都放在老夫这里,就没看到万昌在上海时单独出去了几次?老夫在归国之前就受蒲保罗父亲之托,将他安排到杜先生哪里。省得这人性子桀骜,再闯下什么祸事来。”
周文恍然大悟,他是知道雷万昌在上海期间出去过几次,还以为是他帮司徒先生去答谢上海的各方人情,原来是去安顿这个蒲保罗去了。
周文心里很是感激,就说道:“叔父的情谊小侄铭记在心,明天离别在即,叔父还有什么需要小侄去做的,尽管吩咐。”
司徒先生捋须笑道:“这次归国之行,老夫最大的收获就是认了你这个抗日英雄做侄子,已经不虚此行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旦你在战场上打了胜仗,就要第一时间通知老夫。老夫会在大洋彼岸,为你们的胜利浮一大白。”
……
上海,英国福斯洋行董事办公室内,劳伦斯董事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高脚酒杯中的红酒,眼睛却是看着站在身前的毕顺昌问道:“你是说最近都有其它公司的船打着猛虎旗顺利到达了武汉?”
“是,富丽洋行、大洋纺织厂的货船都顺利走了一个来回,只是他们的船都不大,最大的只有500吨。”这些都算不上新闻,毕顺昌就实话实说道。
“你以前的那些朋友有什么话传回来吗?”
“没有,他们都被猛虎防卫公司的人杀怕了,现在看见猛虎旗都没谁敢动,看样子都不敢再跟我联系了。”
毕顺昌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暗暗骂道:“你上次指使老子去给我兄弟通风报信,却不知是帮着人家挖了个大坑,都特么坑死了上百人了,现在谁特么还敢来跟老子联系?”。
却见劳伦斯不再说话,虽然下意识还在摇着红酒杯,但看得出来这个英国老头却是陷入了沉思,仿佛在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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