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怎么做,为兄看不清路,但依旧拗着性子往前蹚。”
“六弟,迷茫伴随一生,没有人能看清楚所有的事情。”
扶苏拍了拍嬴彻的肩膀。
这个在迂腐之中熏陶数十年的大秦长公子,反倒是对于‘迷茫’二字看的透彻。
迷茫如何?
脚下便是着脚点,朝前走便是了!
“兄长,”
嬴彻缓缓抬眸,轻声道:“等以后,我想让七弟去领兵。”
一句话说出,扶苏微微一怔,而后含笑点头。
让一名公子去领兵,嬴彻此言,何尝不是在表露心迹?
...
“《鹿鸣》不好,虽为雅乐,但两位公子乃是巡边而归,携泼天军功。”
“将奏乐之器尽皆撤去,改为我大秦的雄兵军乐。”
宗正府内,陶实抓紧忙活,对于这次礼仪,看的极重。
朝堂之上,为两位公子定下了天子之仪,他要过目所有的章程。
甚至,连礼乐都变了!
“宗正,咱们....是不是要再准备一样东西?”
就在此时,一名手下人轻声开口问道:“两位公子虽说受过冠礼,但之前加冠,乃是缁布冠.”(代表享受治人的权利。)
“此番咱们是否要准备皮弁和爵弁?”(皮弁:代表要参加兵役,或者已经上过战场。【老秦人早些年打仗,未及冠的娃娃上战场也不少。】爵弁:代表已经享有进入宗庙祭祀的权利。)
此话一出,陶实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小子,顿觉聪明。
准备皮弁和爵弁倒并不是说在迎归公子之时为其再加冠。
而是....拍马屁!
这两样东西摆在一旁,皮弁代表着军功。爵弁代表着敬仰。
简直就是到了拍马屁的职高境界,柳相口中所言的‘润物细无声’啊!
“这事儿你去准备,办得好了,到时候我定然为你记上一笔功劳。”
陶实毫不吝啬。
国之大事,在祀在戎。
陶实这个宗正,能享受到的权力不多,但要给他面子的人,还真是不少。
要提拔,真没什么难的。
“多谢宗正!”
年轻人大喜,连忙开口。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陶实顺道开口问。
年轻人连忙答道:“职下韩谈,本应入宫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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