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陈长史虽说年幼,但天资比之那柳相,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柳相在陈长史年纪,也不过是乡野一小吏尔,听闻还做出过漏收税赋,而被那县守敲脑袋的丢人事儿。”
“而陈长史,如今已经是太子殿下的得力心腹,更是储相之才!”
“老夫虽然年长陈长史些许,却是自愧不如啊!”
“自罚一爵,自罚一爵,感叹老夫自己天资愚钝啊!”
陈府之中,文丘的的马屁可谓是源源不断,将陈铭哄得脸色都涨红了!
“诶!文知事,此言差矣。”
“那孙晓川等狂悖之徒,今日在咸阳宫内竟然不顾律法,行不轨之事!还是文知事告知,陈某方才逃脱!”
“这样说来,文知事还救了我一命!”
陈铭哈哈大笑,用酒水表达着自己的恩情。
文丘的面色微微一变,旋即笑得更加灿烂,只是连声说着‘不敢’、‘不敢’!
但实际上,文丘现在真的恨不得给陈铭一个巴掌!
他被贬官之后,最恨的便是别人唤他文知事了,结果这陈铭好似是叫上瘾了,当真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嘴脸!
“不过,陈长史当真是大度,竟是连孙晓川等人都不追究啊。”
文丘喝下酒,抬眸看了一眼陈铭。
这一句话,差点让陈铭给咳嗽了!
他大度....个屁啊!
只不过是奏请了太子殿下,迟迟没有得到诏令罢了,否则...他陈铭真的敢带着人杀了那帮子老臣。
“哼!”
陈铭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了。
这宴席,也是瞬间冷落了下来。
文丘看到这个场面,心中非但没有觉得惶恐,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当真是不明白了,太子殿下分明是朝堂公认的聪慧,甚至连柳相都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是其最为聪明的学生,怎么就识人眼光如此之差?
这般看来,这陈铭甚至都不如他的侄子文渊。
“陈长史,有一言,老夫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孙晓川这些人,不足为虑。他们嫉妒陈长史,是因为陈长史得到了太子殿下的眷顾,日后太子殿下豋位之后,陈长史定然是能登上九卿之位,就连三公...也并非没有可能。”
“如今,倒是不用与他们过多纠缠,还不若想想最为重要的一件事!”
文丘缓缓开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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