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阴郁的暴雨,而今倒是多亏了林顿训练员将其一扫而空。”
“本只是为了方便训练而行的妄举,若是还能令人心情焕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训练,确实,”皇帝点了点头,远眺那远处的两位姑娘,“你不担心么?林顿训练员。”
“在这样的重马场中不断加速,看起来那两位同学…是叫美浦波旁和曼城茶座吧?”鲁道夫象征展现出了她那非凡的记忆,即便一开始没认出来,但在滞了两秒后便能准确叫出名字。
当然,也或许是赛博马娘与灵媒马娘的麻烦事曾经被送到了学生会的办公桌前。
“她们似乎都不是你的担当赛马娘。”
“是的,只是临时代理训练员,”奥默微微颔首,扭头也看向那两位不断加速的马娘,“不过我想的话,马娘想要跑的更好更快的时候,与临时不临时,代理不代理无关,作为训练员都该做出些回应。”
他绝口不提自己不带担当来的原因,是担当自个儿沉迷研究怪兽,拖都不好拖。
这种丢人行为在内部流通也就够了,实在没必要传到上达天听。
把学生的丢人行为捅到学生会,而且还是特雷森那地位超然的学生会。
用‘上达天听’做形容并不为过。
“至于这重马场的话……你应该不是怀疑她们会受伤吧?”问起这个时,奥默特意看了她一眼,觉得没必要如此。
毕竟作为八冠王、退役的满级选手,鲁道夫象征实在没必要问出这么基础的问题,除非她在考校奥默作为训练员的基本功。
“在对腿部骨骼和关节造成的压力,反而重马场比良马场要轻一些,变形的泥土不会提供太强的反作用力。”
“不过也跑不快就是了。”
“但那俩人之中,曼城茶座显然没有跑过这种场地。”鲁道夫象征轻声说,她的目光理所当然锁定了远处那黑发的女孩。
那女孩儿奋力奔跑着,犹若一道疾驰的阴雷,追赶着那前方宛若一张拉满的大弓般的同伴。
她在不断地加速,与那周日宁静八分相似的漆黑阴影也在她前方时不时闪现,令赛场本身显出几分阴冷诡异,但皇帝并不在乎这些。
在皇帝驰骋于赛场的年代,也在皇帝注视着赛场的年代,她已见过太多不同类型、不同技能选择配比的赛马娘。
稍微灵异一点也没什么。
“她今天显得有些兴奋了……”奥默的语气显然不是很担心,这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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