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忘了脚上的隐隐阵痛,一脸新奇的东张西望着,好似期待着能从草丛里蹿出野生的赛马娘一样。
对此,奥默叹息道:“很遗憾,暑假期间是不会有马娘钻出来跟你决斗的。”
“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我也在寻找答桉。”奥默,二度叹息。
懒得回答这种很有既视感的对话。
他是在训练中途跑出来的,还是以自己上个厕所为理由,为了避免被认为是膀胱有问题,他还是决定中断这种好朋友间无营养的垃圾话环节。
“所以你们去过那侦探所了吧?”
“啊…确实是…确实是去过了。”
很难得。
奥默很少能在毕泽脸上看到如此具备信息量的表情。
大多时候,这位的一举一动都在践行着‘知行合一’的心学,所思所想不难看出不说,还都是比较简单的单线程讯息。
而在此刻,他的脸上复杂如扇形统计图,饶是对他无比了解的奥默,也只能看出兴奋、抗拒的纠结,还有隐约的畏惧。
倒也够了,某种意义上都算是昨日奥默的预料之中。
所以也没什么好好奇的,他干脆直入正题。
“有从那边获得什么吗?”
而毕泽也显然不指望,甚至不希望奥默关注自己的反应,一听问这个,忙不迭地回答道:
“有有有,有个证,但好像要过几天才能置办下来,说是穿越者办起来需要多些手续。”
说到这里,他又小心翼翼地凑近问:“对了,这没问题吧?”
外星人幼子的脸上颇为忐忑:“是这样,这个世界需要好几天才办得下的证件不多,甚至不存在对吧?”
确实,以当代的数据传输与手续处理速度,什么办证要好几天的,有一个是一个,都值得怀疑,伦敦市政府和ura协会的死板迂腐并不多见。
奥默很欣慰于这倒霉孩子终于有了些魔法师该有的知性模样,但又悲哀的意识到…对方这幅怀疑主义+10的模样,可能并非源自性情上的转变。
暮海侦探事务所给人的印象太不靠谱——这种可能不仅有,而且颇具说服力。
但遗憾的是,他们是对的。
“一般来说确实如此,但穿越者属于例外,要确认你的身份足够干净,不仅要联系给你办证的两界安全局,还可能要通过天门查询你的过去。”
“诶?这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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