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洗。
但这不妨碍他的目光仍旧锁定着拉普兰德,目光深邃。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是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样貌狰狞,熟悉他的人自然能够察觉这是他有些动怒的表现。
他确实久违的感到一丝怒意,同样是整蛊,拉普兰德显然没有爱丽速子那般把握分寸。
“不论是白酒、啤酒还是红酒,都是兴奋神经,影响内分泌,容易造成经期紊乱、最直接的影响还是经血量增多,经期延长,甚至有失血性贫血的风险。”
专业、平稳的语调让男孩就像一位医生,可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又令这场景显得无比违和,尤其是他下一刻还提及了自己:
“更别说我这具身体也确实幼龄,在这器官发育不够完善的前提下,肝脏也缺乏对酒精进行足够分解代谢的功能。”
被这样童稚的声音与面容指责,哪怕是对经历丰富的拉普兰德而言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体验,尤其是那小小的面容有着与整体都不相称的眼睛。
沉肃的棕色瞳仁带着拉特兰卫道士的风采,逐渐浮现的暗红又有几分萨卡兹人的野蛮。
目睹如此矛盾的两种属性聚合在一起,她便露出些愉快的笑容:“开个玩笑嘛~”
“你俩的身体素质都没那么脆弱,何必用一般人体的医学状况套用自己呢。”
“不要拿身体开玩笑,实在让人笑不出来。”
“那你要怎么样?”拉普兰德的笑容依旧,“体罚我吗?让我感受那种痛苦?”
“呃,你们不会在这儿打起来吧?”能天使捧着酒杯嘀咕道,她觉得拉普兰德说的话也没错,大家以前庆功喝酒三天两头,然后痛苦宿醉,宿醉归宿醉,但身体也没出什么状况,哪怕是那几天也一样。
但也不能说林顿太过较真,毕竟身体状况这块儿,能天使自己有自知之明。
她是没什么生活小妙招的,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谈不上健康,每年体检时也会让医生对她面露难色,姐姐更会扯自己耳朵给自己再安排一轮医疗套餐。
反过来说,德克萨斯、可颂、空却很懂,甚至会照顾人,她们以前陪自己那么闹的时候,她也说不准是体质好还是单纯陪自己胡闹。
而今队伍里多出的林顿不免让她想起当初的拜松。
同样是男性,同样是很好相处,甚至眼下林顿还是比拜松看起来年纪更小的模样,都有着相当的相似性。
但不同于那位少年的拘谨与谦卑,因而不论是做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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