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如愿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一缕幽蓝,奥默转而收回目光坦然继续道,“在牛郎织女的神话中,有多个版本皆是两者腻在一起以至于荒废各自工作,接着被天帝降罪。”
“所以他在偷懒?”
踩在焦灰中颇不踏实的空,问着又垂首看向自己以脚尖垫了垫的地面,旋即再抬头看奥默时,自有几分微妙。
看过对方那夸张的姿态,就很难适应眼前这个温和平实的青年。
这可是比当初接触德克萨斯过去时的冲击更直观的物理反差。
“倒也不见得,”再以眼角的余光瞥向那或许疑似管理员的虚影发梢,奥默继续道,“或许他放的牛就是他自己。”
这话不免让几位女孩疑惑,倒是鲁道夫象征横臂扶肘地思索问:“巨兽还活着?”
“或许……”
他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
他只是瞥着那一缕垂在眼角余光里的发梢晃动,甚至有着疑似龙尾末端的蜿蜒之尾闯入视野。
又是蓝色……
看那明显的摆动弧度,或许可以算是心情不错的意义?
他以看待赛马娘心情外显的方式,瞄着对方的尾巴,却不直接扭头去看。
好似深陷怪谈故事中的主角那般,尽量对异常视若无物,却又试图观察总结其规则。
也可说是做题的考生,在试图从考官的反应中寻求自信。
这多少有些不切实际,让他心头感到几分好笑,所以他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重新看向下方那废墟般的屋房。
委实说,就连巨兽还活着的这种可能,也都是他在聊天中忽然从脑中蹦出的想法。
想着那或许能够一定程度说明对方那外星人般的行为举止,但如此一来,又对不上他那一直在做的梦。
但若牛郎只是因为那枚石头而被冠名,若他不再是那头牛,那他还剩下些什么?
眼下半躺在屋房的那个男人,可是过往的残渣?
“你去帮了那个夕娥,就像你曾说你一定会履行你对某个人类许下的诺言,而这个决定将让你站在我们所有神的对立面。”
“我还记得那天的酒宴,你辱骂我等,父王几乎是要动手,却被岁那家伙闯入宴会大闹一通。”
“我…我好像梦到过……”
“你若真如那位大人所言,没有梦到过一点才会奇怪。”
“…那怎么会是真的……”
“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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