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外,栗东寮中戴着耳机在数位板上认真涂写的粉发马娘,陡然对着半空大喊着,继而宛若徜徉在幸福的海洋般一脸软乎乎的模样,让对面同样端着平板戳戳点点,看着上面的公式结果冥思苦想的室友诧异扭头。
旋即又觉得既然是她,倒也正常地回过头去。
而在那半公里外的学生会内,目光在无数桌椅间逡巡,作寻觅状的奥默,也在毫无收获的尝试中回首,对那位暴躁老姐遗憾道:“说是恶心的话,但您的反应却并不算激烈。”
“换做你在以前的象征家多呆几年,也会有这种忍耐力。”
比鲁道夫象征都还高上些许,目测能有一七五的棕发马娘,随意地坐在那属于学生会长的位置上,还会嫌弃高度不太合适,肆意调试着别人座位上的各项参数,轻易破坏着那生长在座位上习惯,令奥默多少有些难视:
“我想这或许有些不太礼貌,天狼星小姐。”
“一进屋就对别人的桌椅瞅瞅看看就算礼貌了?”舒畅地倚着椅背,头也靠在垫子上的天狼星象征,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至少您这样会轻易让对方察觉痕迹。”
“我能调,也就能给她重新改回去。”
这话倒是让奥默挑了挑眉,想起了鲁道夫小姐似乎也体现出过超常的记忆力。
“…请问吉兆小姐也有这等记忆力么?”
“有吧,怎么?”
“只是几分好奇。”
怀疑这算某种家族性质的遗传的奥默,并未多说。
“嘁,说话别藏藏掖掖的,我难得走出了象征家还要接受这种待遇?而且说到底,鲁道夫那家伙大概率清楚我和你在这儿。”
“象征家的监察渠道真是广泛,不过原来你最近几日都在宗家么?”
“那不废话,连节日都特么在替鲁道夫家伙处理些乱七八糟的杂务。”
我想,不是杂务你恐怕处理不好……
奥默沉默地看着这位分明是鲁道夫的青梅竹马,却还是未毕业的年纪,还身着大码款校服的暴躁老姐,没有说出这份吐槽。
但就算如此,对方也还会继续犹自道:
“啊,对了,你居然以为是象征家?哈,你这家伙难道还没察觉么?”
“该换我说了,天狼星小姐,说话不要藏藏掖掖的。”
“这可不是藏藏掖掖,我觉得让你小子自己发现才够有意思。”
“我认为这算一种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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