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身影。”
他说着,终于从鬼蛇身上抬起了脚,却又手指一划,让无数道暗红色的字符化作束带,将其捆在了地面。
在这之后,他又重新看向十驾。
“一位青年的身影。”
漆黑的流焰中,一抹白点在迈步中紧跟那棕发青年的神态。
“那头红发,炽热地就像是一团火。”
他在十驾眼前踱步,道出的话语让貉疑惑,却又不得不看着同伴的神态逐渐放松,好似沉入某种梦境。
一时间,棕发的女孩不免重新考虑同伴怒喝过的话语。
恶魔是否当真掌握着某种幻惑人心的咒言?
可笑五千年前与五千年后,他们从不在乎宗教所言,只相信一切的异常皆源自于怪兽。
当然,貉与大家还是有所不同的。
她没有过去的记忆。
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过去如何,也一度缺乏目标,所以才将怪兽视作一切。
如今的她,也只是受到了同伴的开导,也被新成员解惑,觉得过去怎样都无所谓,现在的每一刻都能打造她那全新的过去。
并不意味着她的记忆真正复苏。
但她确实真正接纳了这个时代,培养出在这个时代的兴趣,也正因此,所以当那完全符合这个时代对‘恶魔’定义的身影,在这一刻将目光投向她时。
她便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提起警惕,要防范对方会对自己展现的幻惑——当她这么想时。
恶魔的目光挪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这份明显的区别对待中,貉理所当然地认定这是某种轻视,进而感到恼火。
“您是特殊的,貉小姐。”
虽然没有必要,但既然你这么大声地问了,礼貌的魔人还是会搭理你。
“?”
“像是鬼蛇与十驾先生,他们都被‘某种指向性极强的异样’改变了记忆,但这样的异常,不包括您。”
“记…忆……”忽然左眼一抽,显出几分的十驾,扶着额头。
“这是沉和蓬打起来的原因么?”
能问出这个问题,证明他还没想起来。
多少让奥默有些质疑对方那份执着的纯度。
但就算如此,奥默还是认真地担任一个特摄棚的有问必答选手:
“并不全是。”
他扭过头来,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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