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种群的认知与思考,又从另一个伊莎玛拉那里获得了不再孤寂的解答。”
“你永远都在拿别人的感触为己用,仍然踏在海嗣的框架之中,但我们并不是海嗣,伊莎玛拉。”
“我们不会那样轻易地化用他人的情感与记忆,哪怕那些并无危害,我们也仍会依据情感自我的判断,来选择是否接纳。”
看着那眼中流露不解的伊莎玛拉,奥默自心头叹了口气。
委实说,祂真没资格蔑视‘斯卡蒂’吧。
不论是感性还是理性,这一分为二的伊莎玛拉,皆是显露出了各自的思维缺口。
“对拒绝接纳者而言,单纯按照记忆中的模仿是没用的,不要用那腐化的流程来与其他种族的生物相处,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忠告。”
“倘若能做到这一点,你就能完美无暇地处理好你们那的矛盾,带着大群抵达这个世界。”
“到那时,我再听你的诉求吧。”
“我相信,那时的你,才算理解了何为人类,同时也已成功将那份理解化用于自身,想明白自己真正的生活方式。”
“好了,我的回答到此结束,劳伦缇娜小姐,麻烦您将她接回去了。”
“倒也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倒是你好像帮我们先给鲸鱼身上那家伙上了一课,”对最后环节听了全程的幽灵鲨,对奥默挑了挑眉,“你是什么人类学家吗?”
“并不敢当,只是对异类的生存方式有些可以活学活用。”
譬如怪兽使们,与不如归台那个世界社会形态的隔阂——这份难以和解的矛盾,放在大群们身上却很简单。
只要初生想通了,子个体就有全新的生命理解可供下载了。
若要与它物和平共处,这就是祂们所必须。
不然的话,就继续贯彻那吞噬一切,同化一切的生存之道,又或是与其他智慧生物割裂,占个边荒星球自个儿玩自个儿的。
前者在星盟存在的前提下容易寄,而后者……
倘若伊莎玛拉不来骚扰自己,他倒也蛮支持的。
“是吗?我听说这里的人类学家都容易招惹些麻烦东西。”
劳伦缇娜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奥默,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头顶的小黑羊、一旁光屏里的亚力克西斯等‘无形之物’。
“天色已经挺晚了,您该送她回去了。”
“也是,那么下次有机会再拜访吧。”
话到这里,倒也不好再留的幽灵鲨,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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