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皆是清爽干练,除了戴着口罩外完全就像个极东大学生的红瞳女性,在短暂的沉默后,微妙道,“各种意义都很微妙啊,夕小姐。”
“我也不想这么穿,”扯掉口罩,又抓过对面椅子坐下的夕,脸上颇有几分烦躁,“但黍姐一听我要出门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更不知从哪儿摸出这套衣服硬要我试试。”
“像个老牌极东大学的门生,”奥默简评道,“却也很适合您。”
“是吗?我就说她怎么会想着准备这种衣服,原来是学生穿的。”
穿越过来还是最近几年的夕小姐,显然不了解极东那起码十年以前的校服风格。
“我猜她其实也有给年准备类似风格的衣装,只是还没找到送出的时机。”
“啊,反正在她眼里我和年都是小孩。”
她没好气地将肩上的挎包带子挂在椅背的菱角处,接着又将那挎包端起翻找东西,而奥默只是默默地端着咖啡,瞥了眼她那挎包上挂着的好几张圆圆的卡通吧唧(badge/徽章)。
都是些熟面孔的卡通化,连同昨日的菊花赏主角也赫然在列。
让她显得更像个追逐赛马娘亚文化的大学死宅女。
黍小姐是不是有丶太懂了?
昨日果然是在和令一起整蛊对方吧……
这么算来大抵只有重岳是彻彻底底的圈外人,这大哥做得……
奥默下意识地心生怜悯,回头却又觉得这也算是好事,毕竟亚文化圈子实在太过混沌。
不论怎么说,他都很难想象重岳兄能接上抽象话题的模样。
念及于此,他甚至决定回头给对方发个劝诫。
这世上有些圈子,哪怕是知道也不必强求自己融入,免得整出些既内耗又耗身边人的事来。
这是个重点,值得记下。
也正在他熟练地敲完终端里的备忘内容之后,他便看到桌面上多出一叠偏向油画般上色偏重,扎实、厚重的画稿。
“喔~”他惊叹。
不是因为那容易让他想到GBF的美术风格,而是因为实体稿件本身。
委实说,这年头除了去专门的店里去寻,真是很难见过这样的纸质上色稿了。
就连同人志本身都有电子版‘抢’实体本销量的当下,在现实搭建的同人展已经算是最朴素的展示舞台,端的上是遗老们的倔强。
虽然穿越者群体的出现,一定程度地文艺复兴了这些老派选择,但那也仍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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