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掘。
足以唤醒她那早已干涸的孤独。
太美妙了!
孩童时的潜力判断本是难以精准,她对一切孩子的夸赞都是建立在可能被推翻的事实基础之上。
但若是这样的孩子,未尝不能抱以期待。
那更是一个离开了保育院的孩子,让那恶魔不必遵从汉娜之名的效力,得以在余暇时间中为其投入过多的关注。
关注愈多,便也愈是期待。
她是那样的期待,强忍遵从着那时的话语,甚至还约束着同事们的行为,双方的确不再联系地,只进行最低程度的公式化来访。
那是契约,也是深爱。
怀抱着那份在被抛弃瞬间萌发的深爱,爱着那份冰冷决绝的异质,情感异常的恶魔企盼着他每分每秒的将来。
但这等待的末尾,却是那副几近变质的青年。
不难想见,她对那在情报中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吸血鬼的憎恶。
也不难想见,千年来好不容易升起的新追求落空之后,那份侥幸心是多么的重要。
但侥幸心的确是死掉了。
尽管外表那般美丽,姿态那般尊贵,她也无法从那青年身上瞧见昔日那孩子最为核心的冷酷。
但,这话显然有些言之过早。
毕竟在那之后的当下,侥幸心虽是倒是没有活,但有了实证也就不需要侥幸了。
——
“你这么说真的没问题么?”
办公室边缘的阳台边,已从美浦波旁的手机转移到奥默终端里的电子养父有些惴惴。
让他心头惴惴的那位修女,在之前就已露出惊喜的神采,更在之后展现一份好似无事发生般的友好亲善——对此,新条茜和美浦波旁分外不适应,倒是德克萨斯与厄尔苏拉好似对这种状况无比熟稔。
奥默本以为莫里森在后者。
毕竟保全公司的工作对象也常是些位高权重的人物,大抵不少经历这种‘变脸’场合。
“这哪儿能一样?那女人之前还跟要吃了我似的,对你们更是仿佛要赶尽杀绝。”
“她做不到的,保育院是她的封印,本质是她的刑场,除非是为孩子们而战,否则连七成力量都发挥不出。”
“啊?”莫里森察觉到了突兀的信息量。
“而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奥默抬手拧了拧鼻梁,“光是基于这一点,她就不可能动手,她会变回一开始的嬷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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