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当下,也不妨碍他讲话。
“不可能多少还算个常见词组,自是不可能没说过。”奥默说着,划出碧翠克斯的消息栏看了眼,旋即提起单筒放远镜伸展开来,确认到那斜对门高台前站着的金毛小老虎。
特勤局长亲至,不是为了看比赛,而是一身工作装束堂而皇之的站那儿。
该说影响观众还是打草惊蛇呢,作为指挥者出现在不算很靠前但也仍是靠前的一线,也是同样不甚理智的点,但奥默也清楚这也算是一种联邦官员风格。
身居高位却常在一线,既是一种危险的作秀,也是一种风格的传承。
这份模拟联邦创立期间那些硬派官员风格的做派,倘若做不到便难以服众,更会招致不少舆论,其结果就是再高的官职都得挑时间出来溜达溜达。
至于碧翠克斯挑的这个时间与地点……
“真是了不得的事业心啊。”
“你说那位金发小姑娘?”
无比昭和的小小闪光在奥特之眼里展现不输望远镜的实用性,赛罗不需要奥默分享望远镜就能瞧见并领会他的感叹。
“她要赌这次机会能抢回曾被柏德区特勤局接手的工作,”他放下望远镜,望远镜霎时消失于左手,实质却是进入那难得左置一次的手环中,“但就算赌赢了也会得罪柏德区分局,她应该清楚这一点。”
“这么复杂么?我还以为是你叫她来的。”
“我怎么会叫她做这种选择,”奥默没好气地看了眼他,“我只是找她确认了一下此次工作准备的合法程度,如果是因为这点就让她做了决定的话……”
“就太对不起其他员工了?”赛罗瞥见一位观众在和那金发兽耳的小姑娘错身时,丢了个小物件被其接住,像是所谓的便衣专员。
“恰恰相反,”瞥了眼新消息的奥默哭笑不得,“那些专员能够以公事手续跑到这一票难求的极东杯赛场,各个都在对她感恩戴德。”
“那不挺好?”赛罗真不知他搁那儿忧虑什么。
“前提是真有案件的话。”奥默叹了口气。
“这个决定真正影响的是上级对她的评价,所以如果这事是因我而起的话,那倒是突如其来的压力了。”
“行吧,”只觉得这帮家伙弄得实在是太复杂的赛罗,只是拍了拍膝盖站起身来,转而看了眼后方那建筑外侧的空地,“那就让这一切顺利发生吧,不论怎么样,鬼蛇到了吗?”
“到了。”提到这话题,奥默的表情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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