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当初只为博得一份协助的心血资料,如今也成了她仍然派上用场的重要优势。
哪怕令与奥默认识,有过不少交集的事只有茶座会提到些许,只有重岳和年会扯上丁点,那也一样逃不过情报羽蛇的记录。
这就是羽蛇,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蛇。
众所周知,没有外耳孔,对空气中传来的声音不太敏感的蛇,会靠着骨传导对接触物传来的震动格外敏锐。
其颊窝对温度的感知,还能与骨传导达成几近读心般的生理状态把控,而仅靠闭嘴就能隔绝信息素的轻易,更让它们得以轻易实现对信息的接纳与封闭。
可以说每一条蛇都是资讯处理上的天生行家,若是做得不够出色,便也无法在残酷的竞争中活下去。
但毫无疑问。
蛇与蛇之间也会交流。
在那胜过许多同龄小孩,却胜不过高中赛马娘的幼年魔人身体素质的耽搁下,小奥默又双叒没能避过那电射的蛇尾。
当然,目的又不是像蟒蛇绞杀猎物那般绞碎小奥默的羽蛇,只是为了旋即张开的双臂不至于落在空处。
特殊纤维的衣袍质量优秀,出色的隔热效果甚至能让这怀抱并不温暖。
但那致人疲惫的柔软却并未扭曲。
配上那抵着面颊的轻声呢喃,更有一份让人难以挣脱的引力。
但那小孩的声音似是并未被引力浸染,自有一份平静:“霍尔海雅,你在干嘛?”
比他长大时还平静。
而对此,霍尔海雅只是仍保持着那份一如往常的轻柔声线:“我很心疼哦。”
“是么?”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男孩,表情与语气皆是毫无波动,就像被头顶那旁人瞧不见的小黑羊完美同步似的。
“恕我直言,我只看出你与当初的那些马娘一样对人类幼崽有异常的偏爱。”
“我也不否认哦,但我想知道小家伙在烦恼着什么,”柔软的灰发抵着那顺滑的黑发,话语包容着鬓角的摩擦,的确有一份难辨成分的善意,“我知道,这副状态下的你,和平日的奥默先生差得很远,换做是往日的他,应该打从第一瞬就启用了吧,那些怪兽卡片,不论孩童还是青年,你都有那样的判断力。”
“但他受不了的刺激,你却总是无所谓,会觉得讽刺么?”
“为什么?”
“大部分孩子,都是在向大人们求助,但我们这样的人却是反过来。”
“长大后的我们,却因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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