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去问一个高中文凭的‘邪修’。
但他同样也面对一份无法让旁人拿主意,只能寄望于这位年纪轻轻却经历丰富,更在人际关系上尽显从容潇洒的友人。
emmm……从容吗?
潇洒吗?
听了这话的奥默,难免目光微妙。
尤其是当瞧见赛罗在一旁闻言而抱臂,抱臂又点头,一幅深以为然的模样时,他那在西崎丰眼里本是从容不迫的神态也变得更为空寂起来。
简直就像是寺庙中的高僧,更是能让西崎丰这位老极东人心头大定。
是的众所周知,极东人有事不问自家发展的宗教下的神职者。
什么神官、什么巫女,并不负责解惑,大家最多去含糊其辞地求个签。
但要是外地发展的宗教……什么和尚啊,什么神父啊,主打一个咨询,大家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但我既不是和尚,也不是神父,甚至有着一半的恶魔血脉,是个放在六百年前还会被人类社会歧视的魔人。”
在私下的时候,西崎丰的那些课程也会选择性地还回去,让奥默得以再展他那总在精进的观察技巧,自那冷不丁中倒尽对方所想,让那俩熟人见怪不怪,倒让小姑娘看了惊讶莫名。
一种对话正常进行时,忽然林顿训练员就多说了一句不相关的内容,偏偏还让对方一脸满意的怪异感触,倒像是自己少听了什么。
“恶魔怎么了?我印象里的恶魔也都是喜欢听各种人类的烦恼对吧,”不愧是手底下有着数位性格各异马娘的训练员,西崎丰的观点也是格外自由先进,“甚至还不吝姿态,连大恶魔和一些恶魔领主都愿意亲自搭腔。”
“然后给出常人难以接受的答复。”
奥默平静总结,旋即叹了口气:“欲而不得,惑而不解,他们钟爱的是人类在这份纠结之中流露出的灵魂纹样。”
“当恶魔们谈论内在美的时候,实际却常是在打量一副千疮百孔的灵魂。”
“是这样吗?”西崎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我认识的恶魔朋友说是在看意志的瑰丽。”
“饱受折磨却又不曾熄灭的灵魂之光,的确是在照应意志的瑰丽,这说明你那朋友的审美相对而言较为正面,前提是ta不会刻意为对方塑造舞台的话。”
“这世上还是许多恶魔钟情于堕落、甜腻的欲望,他们正如过去的许多传说那般追逐于意志沉沦的过程。”
“竟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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