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颓靡不振,有人愤世嫉俗,还有人干脆抛却矜持去触犯规则,为赛马娘的形象增添了各式不太正面的色彩。
而这也让许多研究业界的专家们反而得以断言——高中之前的赛马娘们,绝对是乖巧可爱又善良,是糖、香料,以及一切美好事物的凝结。
这样的结论,倒像一种物化,是对自造杰作的吹嘘,尽显傲慢与丑陋,也理所当然会招来各式的抨击与指摘,只是不论如何,这条讽刺的概念仍是烙印于许多人心中,成为他们对赛马娘初中年龄段刻板印象的一部分。
但既是群体意志创制的大环境下影响而成的美好,那么其中一旦有某些步骤出了错,那份形象自然也就有了缺口,不是么?
奥默本是无意打破那份刻板印象,毕竟这一整套影响赛马娘的宏观环境,正可谓是文明本身。
它是社会分工,是法律制度,也是政治体系,还是一整套社交行为规范,从你出生到死亡的整个生命过程中约束你、教化你。
这就是文明,像基因一样地传承,没有家庭与社会的教化,那血液中流淌的兽性便会肆无忌惮的迸发,让一切化作混沌的纹样。
奥默无意与文明为敌,他也不认为人造之美是一种虚假,甚至为了让那样的美好更进一步,他乐于贡献些许力量。
但也或许正因如此,才让他缔造出一位有悖于刻板印象的女孩。
“卡莲今天也很可爱吧~☆转发要带上“#真机伶”哦”
——【Curren Chan/真机伶】
每当看到那灰发之上挂着一个小红色蝴蝶结的一对黑耳套头像,奥默都会有些头疼。
他完全能够猜到并在无数交流中逐步确信——在自己那些空缺的记忆中,必然是有那么一部分用于塑造那可爱的小姑娘。
那时的她,恐怕还是个小学生,最高不过12岁。
那么,自己到底在教一个小孩子什么呢?
教她如何雕琢自己的可爱,教她拥有伪装的意识,然后再教她的是这份过程中,叫她认识这世界的一部分现实?
真混账啊……偏偏也的确是自己会做的事。
神赐才能于人,而恶魔,往往没有那样的力量。
只能选择那些执念深重者,推手让那执念绽放。
若那孩子拥有觉悟,那便回应以觉悟相应的支持。
赝品未尝不能胜过真品,更别提那真品同样参杂着人造的成分,是以无数人缔造的宏观文明干涉下的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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