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不是现实,而是真有一只大手管控各方面才能保证整个作品呈现的戏剧舞台。
也正因此,就像做题时模拟出题人的视野,猜测出题者的想法,奥默在审视这场舞台上的一切时,会下意识地模拟创作者的视野,进而意识到当下这些敌人的造型整体风格,与邪神眷属失控姿态颇有几分相似。
这在青少年安全常识普及的图鉴式电子书里,有着相当全面详尽的记载,详尽到对不同的畸变方向都有做原理说明。
不感兴趣的自可以略过,可若是感兴趣,甚至会发现那科普得还蛮详细复杂的。
单从一个姿态外形上的演化,就能扯上不同神祗的概念、存在方式,以及信徒自身的类别喜好。
也不知该说是研究得够细还是学术派系够卷。
如今这种东西,大概连水论文都没人要了。
如此烂大街的现实,对奥默这类有闲心去了解的人无疑算是天堂。
能让他纵览全局地一眼看去,就感觉从克苏鲁、哈斯塔到布·尼古拉丝之流,看了个遍,尽显剧院员工们的信仰派系之复杂。
有这样的一帮员工,那要负责互相配合的剧作家不喜童话也很正常。
已然身处无序的真实之上,崇拜着那群各有几分继承宇宙之理的上位者们,这样的群体自是不会愿意承认那群渺小生物小心维护着的秩序之花。
或警示,或导向,或呵护一份易变的世界,大人们由此缔造的童话,看似充斥着天马行空的童趣,实际却是悉数建立在那理解并模拟孩童趣味的知性之上。
那摇摇欲坠的秩序之舟几经修葺,几经变幻,才化作那如今的幸福美满,温柔正向。
童话的概念也由此切开,开始有了‘童话’与‘原典童话’差异性,进而延伸出‘黑童话’这种近现代创作者为了缔造深刻印象而成就的新兴流派。
温和宽松。
那位剧作家贬低着这一点,讥嘲着奥默或许会喜欢童话。
也不给后者反驳的余地,就先半拍地化作猛禽特征的扭曲巨兽,由此揭开了一系列同僚们各个畸变的序幕。
简直是在耍赖,这是哪儿来的瘪三?
手中提起贝塔魔刃的奥默只能如此感叹着,划出三张以数值为王的卡片融合。
所以他是第二位。
第二位从观众席里屹立而起的超规格战力,比起剧场模拟的虚像,他们的力量的货真价实,既考验着舞台装置的强度,也是对那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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