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作换取胜利的筹码,那情感也将失去它本来的价值。
于是他的沉默依旧。
皋月在即,拒绝是一种可以预见的打击,可那同意也是一种不可开的先河,他理应不做回应,却又寻不到一个能够摆脱当下,而不是使那事态恶化的话题。
就这样,分外难得的——他被确实地架住了。
落入绝处,无从脱身,是那无数宇宙人与怪兽都不曾做到过的成就,也是他那位情感沉重的养母也难以复刻的瞬间。
可哪怕是在这等境地之下,他也并非孤身一人。
“无非就是几个届时再确认能不能做到的愿景,至于搞的像是审判一样么?”
“…?”
“…是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在一片的沉默中,天狼星皱着眉,望着这不论走到哪儿都穿着她那显眼厚实外套的灰发女人,下意识地瞥了眼那边沉默的人群,也瞧了眼远方高处那看台前的狐狸女。
对上目光的瞬间,竟是平静坦然。
你觉得你做得很对是么?
天狼星下意识地在心头指指点点,却又因近前的动静而回眸。
“…霍尔海雅?”
出声的训练员,看这反应俨然也是没料到对方会出现,只是天狼星还没反应,就见那个女人已经走近,一把挽过对方手臂的同时,整个贴近柔声道:“哎呀,早上不还说过叫我雅雅么?”
“…”
“还说好要一齐来看你训练呢,结果各个都有点事,不过没关系,”霍尔海雅温和地笑了笑,扫了眼天狼星和远处的赛马娘们,“六人份的关心我也能带到,工作很累吧?压力很大嘛,像这种时候完全可以向我撒娇哦……”
说到这里时,她还专门凑到了奥默耳边,以极低极轻的声音道:“哪怕是过激一点的也可以。”
“咳咳,咳咳咳咳……” 隔着十数米远的距离,也不妨碍这咳嗽声的此起彼伏,就连近在一旁的天狼星也仿佛被什么卡了嗓子眼似的清了好几下嗓子,末了却也不是指着那人指责伤风败俗,而是嚷嚷着口干要去拿点水,旋即直奔速子、千明她们那儿去。
“倒是出乎预——”
望着她这反应,霍尔海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奥默抬手一划,纹路自半空阻断了话语,她才接上后半句:“料的冷静,该说好歹是个成年人么?还是说从那象征家出来的效果?”
“也很难想象她像个小女生那样大吵大闹吧,什么赛马娘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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