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此,而在那明显不存在玩笑意味的选择。
在祂原本生活的那片宇宙,人们对怪兽赶尽杀绝,严禁一切相关之物的存在与流通——却也往往管不了背地里的社会暗面。
在那里,有许多渴望着,甚至崇拜着怪兽意象的人。
那样的人多了,就会汇聚成组织。
而一旦有了组织,欲望就有了膨胀开来的空间,会有铤而走险,挑战法律的勇气。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兽之王都有直接,但更多时候是间接地接触那些人。
祂不需要崇拜者,但却愿意接触合作者、交易者,为祂带来一些人类社会的知识与造物。
尽管大多都是为庇护之下的怪兽,硬跟上来的追随者与团队所准备,但祂也有仍然贯彻着的观察爱好,去遍览那一切需要怪兽关联之物来达成的欲望。
如此十几年来,祂自认已经瞧过太多的光辉与污浊,庸俗与怪异,对于大伙儿会如何利用怪兽之力有个相当完善的选项收录。
但——
用来训练赛马娘?
哪怕祂身边真有几位赛马娘追随者,那也都是些早已离开赛场,选择这条不归路的极端分子。
也不知让她们听了这位奥默.林顿的想法,会有怎样的高见,就譬如说白仁。
祂一度有种传令回舰,让白仁听听的迫切想法,但那也仅仅是一时冲动——真让舰上的家伙们锁定自己的目标,那这还有十几天的休闲日子大抵是过不安生的。
祂不喜欢吵闹,就连此刻尚在观测途中也一样。生性活泼的马娘们趁着下课期间溜出教学楼,有的在继续留恋那为期好几周的樱花林道,有的直奔操场与训练场上的道路疯跑,而哪怕是那疯跑的选择也往往是不止一人,边跑边聊天的模样让兽之王疑惑赛马娘是否就是不怕岔气的物种。
过去的祂不曾问过那些女士,如今的祂也没有可交流的对象。
好在祂也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那独自观测时,将问题留待未来的自己解开的耐心,只是免不了步伐的偏移。
祂正渐渐离开那莺莺燕燕的主干道,也开始觉得这样的观测没什么意义。
一时的观察只能揭露事物的表面,而内里往往需要时间与推理。
自己没有这个时间。
祂曾到临过那些马娘们的赛场现场,也在如今看过了这些马娘的学习与奔跑。
除了感慨上次见到这种校园青葱不知是多久以前外,再无别样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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