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丹在自己这里,还受了伤,可即便是这样,那只怪物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由此可见,他若是想杀了自己,那不就跟按死一只蚂蚁似的?
谢释渊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比六月的天气还要多变。
“来替本尊疗伤。”
秦姝想到自己捡到他的时候,他那副凄惨模样,心中忍不住感慨,能将他伤成那样,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她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将两只小手搭在了他的尾巴上,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我这点微弱的灵力能医好你的伤吗?”
谢释渊说道:“聊胜于无。”
他的尾巴上伤痕累累,皮肉之间还有丝丝电弧划过。
这些都是谢释渊在渡飞升雷劫的时候,天罚神雷留下的。
他也是个狠人,就连身上留下来的这些雷罚之力都敢参悟。
秦姝一想也是,她的灵力就是再不济,也比他自己恢复要快许多。
她的小手搭在了谢释渊的尾巴上,调取体内的木灵气一点一点滋养着他身上的伤口。
谢释渊体内翻腾的痛感也随着她的动作逐渐消散,他紧锁的眉头也因此舒展了开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立在石床边的小丫头身上,她抿着唇,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尾巴。
“今后不要再让别的东西上我的床。”谢释渊慢条斯理地交代道。
秦姝输送灵气的动作都断了片刻,别过脸来看这条霸道至极的蛇。
“什么你的床,那是我的!”秦姝义正言辞地纠正他。
谢释渊看着她气得鼓起来的腮帮子,轻笑一声,抬手挥去了石床上的障眼法。
秦姝怔怔地看着面前普普通通的石床表面突然就流动了起来了,其上一层金绿色的光芒闪过,一张漆黑的玄冰石床出现在她的眼前。
就听谢释渊又接着问道:“如何?这样还是你的床吗?”
秦姝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看屋子里的其它物件。
就见到原本平平无奇的洞府仿佛里顿时来了个大变样,包括石壁和地板,以及屋子里的石桌等等,全都换成了她不认识的材料,但大多都以深色系为主。
唯一没变的就是她的那个小蒲团,上边还趴着个小小。
“若是我没记错,这里该是我的洞府吧?”秦姝不满地看向了谢释渊,用眼神无声地控诉着他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
谢释渊轻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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