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衣摆顺势盘膝而坐,闭上眸子接着去推演此间的这些阵法。
殊途同归的话,他们为什么不能走另外一条路呢?
若是他们要将每一个阵法都闯过去,按照之前秦姝的遭遇来看,他们至少要打得过元婴期以上的傀儡。
而后期还有没有其它更为高阶的傀儡,还是一个未知数。
但若是存在另外一条路,他们能绕过这些,岂不是就能走出这个小世界了?
之前秦姝师妹的算法是一条路,就已经是他这个猜测的佐证。
他现在只需要在研究出另外一条更为稳妥的道路,日后这个小世界,他们岂不是就可以随时想来就来了吗?
秦姝看着空深盘膝坐下,吓了一跳。
以为空深师兄顿悟了,正要感慨两句,就看着他又再次拿出阵盘推演了起来。
她啧啧两声,“师兄莫不是忘了,现在困住咱们的已经不是哪个门了,而是门后的那个傀儡打不打得过。”
铁牛也跟着点头,“这个筑基后期的傀儡打人本来就已经很疼了,下一个肯定更难对付。”
岁寒倒是没说话,但是他心里却是赞成秦姝的说法的。
但是却没想到,空深推演了大约两个时辰,突然站了起来。
他从储物戒当中取出一个瓷瓶,从里边倒了一滩水在地上。
秦姝好奇地看了过去,他就又取出八卦镜,阵旗等等布置了上去。
“这是什么?”秦姝不敢打搅空深,就只能凑到岁寒身边,小声问道。
岁寒盘膝坐在台阶上,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听到秦姝的问话,他扯着唇角,淡定地吐出了两个字,“布阵。”
秦姝:“……”
这还用你说吗?!这谁不知道?
“什么阵?咱们不是在阵中吗?为什么还要布阵?”秦姝就仿佛那个求知若渴的三好学生,小嘴巴巴地问个不停。
岁寒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高深莫测地看了空深一眼,“他总算是开窍了。”
这个小和尚悟性不错,脑子也好用,就是有时候太容易钻牛角尖。
这世间凡是有所作为的人,很多时候都要学会变通。
也幸好,他年岁不大,参悟这一条并不是很晚。
秦姝看着他故作高深的模样,严重怀疑他是在报复自己之前说他年纪大。
她讨好似的一笑,“道友,空深师兄开窍了,我还没开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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