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她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是真的去加班了还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只觉得那浓重的烟酒味夹杂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刺激着嗅觉阵阵的头疼,想也没想的道,“不光拖累我,也会拖累你不是吗?”
男人额上隐隐有青筋跳动,言则,她还真是这么想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脾气算是很好,尤其是在对待女人上面。
聂南深怒极反笑,“关言晏,一向很少有人敢这么挑战我的耐性。”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指缓缓摸上她微凉的脸,唇角不深不浅的勾着,“昨晚上我想了很多,我承认一开始确实没打算让这段关系持久,”薄浅的发有些乱,“你虽然是很容易惹我生气,不过同样,你也是极少符合我胃口的。”
这么多年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少,但真正能入眼的,好像从幼时开始就只有从小跟在他身后的思砚和他一向看不惯的这个女人。
他松开了她,下了床,英俊分明的轮廓处处都像是在忍耐那即将爆发的怒意,“身体娇贵的女人是该拿来好好疼惜,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已经被捏得变了形的药盒,冷笑,“不过就算我给了你一个晚上的时间,那也不是让你来思考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离婚的。”
随手将手中的那盒药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俯身将女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往卧室方向走。
言晏就这样抬眸盯着他,从她这个角度正好看到男人下巴完美的线条和微凸起的性感喉结,还不待说话,接着男人薄凉的嗓音跟着响起,“我这段时间要出差,”聂南深低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下五官冷然紧绷,“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自己考虑是要继续这样和我不死不活的耗着,还是打算整理思绪好好和我过日子。”
卧室的门刚才并没有关上,聂南深一脚就将其踹开,将她放到床上,墨黑到极致的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精致的五官,“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够听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言晏怔怔的看着她,闻言思绪一阵空白,脸上更是一片茫然,聂南深像是并不在意,手指摩挲着她脸蛋极软极滑嫩的皮肤,冷硬的语调偏偏透着一股极深的威胁和强势,“言晏,别再让我知道你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淡淡的笑,“那样你会比现在还难过。”
言罢,聂南深像是往常一样的,一个习惯性的早安吻落在她唇上,薄浅的呼吸带出痒痒的力道,言晏怔楞的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看着聂南深转身就脱了衣服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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