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从某方面,她还真挺羡慕秦思砚的。
裴景旭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只不过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言晏不是那么感兴趣,既然裴景旭自己都这么觉得,她也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去当烂好人告诉秦思砚真相,临走时倒是答应了裴景旭会将话带给关珩,只不过有没有用就不是她能保证的了。
明天她就要去伦敦,言晏没有立马将这件事告诉关珩,而是下午回到公寓后先打了个电话给詹聿,把她和裴景旭今天下午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詹聿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答她,“裴景旭说的未必不是真话,他的推测也是目前看来最有可能的一种,”顿了顿,“这样一来也就能理解为什么照关聂两家这么好的交情,关总至始至终都不同意你和聂南深在一起。”
因为关珩一开始就知道有人想对聂南深下手,并且对方来头不小还藏在暗处。
“我也这么觉得,毕竟裴家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现在没必要说谎。”
只不过言晏不大明白的是,为什么掌控了聂家命脉的那份资料会出现在她姑姑手里。
她要在伦敦呆一段时间,但真正要带的东西却没有多少,除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就是一些必备的资料,此时都被她堆在房间门口的角落里。
詹聿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突然道,“怎么,你担心他?”
言晏看着那一箱的行李,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聂南深。”
言晏微微怔了怔。
詹聿的声音有些微微的低沉,和一贯办公时秉直的腔调,“如果真的是有人想要搞垮聂南深,那么他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都还算是情有可原,毕竟聂家一旦真垮了,关总未必能独善其身,他这样做,或许也是在保护你们。”
这一点,倒是和裴景旭的做法有几分相似。
女人细长的腿盘坐在床上,左手拿着电话,此时微微的阖着眸,抿着唇好半天没说话。
“你说,如果真像裴景旭说的,那么那个人会是谁?”微微鼓着的腮帮像有些不服气的抱怨,“他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会和人结这么大的仇?”
“显然不光是他,”詹聿慢条斯理的分析,“这件事牵扯到十四年前的那场事故,其中聂家就是那场围剿的导火索,只不过比起对付聂南深,先解决像杜家裴家那样的小喽啰明显要省力许多,还能借此逐步打击某些人的联合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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