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单纯的快乐。
现在,她明净清澈的银灰色眼眸中,时常流露的却是那些冲突带来的悲伤,以及足以蔑视战争的智慧。
毕竟万事万物都有着一种节奏,一种循环,没有什么能一成不变,哪怕是近乎不朽而伟大的诸神也不行。
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徘徊在有限时光面前的凡人。
她思考着,斟酌着,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法师塔的塔灵,那只时常给她带来些许笑意的猫咪。
它蜷缩在椅子上,全身瑟瑟发抖,小巧而挺直的鼻子,光滑的小嘴,柔软的小脚和金黄色的尾巴,早已从宛如实质,变成近乎透明的颜色,仿佛只要轻轻触碰一下,就随时都会溃散。
“特喵的,竟然被偷家了。”猫咪虚弱地说。
她的法师塔遭遇到了可怕的攻击。
不知何时,两只古老到可以追溯至三大创造者种族时代的费林魔葵,悄无声息地潜伏到了她法师塔的地底深处。
他们切断了法师塔与元素池的联系,塔灵也因遭受到两名魔葵长老的攻击和能量的断供,随时都会陷入沉睡之中。
一个没有能源供应和失去塔灵操控的法师塔,与普通建筑又有何异。
这群不速之客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降临至法师塔内部。
作为阿拉贝城的女领主,弥赛菈守护科米尔王国北境这么多年,甚至还亲眼目睹过暴政之神班恩的化身降临于自己的城市。
这些灾难她都独自一人扛过去了,但这一次,她却看不到一点希望,哪怕是一点点微弱的光芒。
阿拉贝城是科米尔王国北境的支柱,若是因此陷落,周围的诸多城镇和领地,都将遭遇到难以想象的灾难。
这其中还包括漠口镇。
在她离开漠口镇时,还自信满满地亲口对那位年轻的法师领主说,让他一定要坚持住,自己很快就来协助他防守。
谁曾想,却演变成了这等局面。
“还跟她费什么话。”红袍巫师略显不耐地说,“就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
“一名传奇领域的超魔咒使,在我们塞尔,可是有无数同僚对这位美丽的女士垂涎欲滴,所以她的尸体必须归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狭窄恶毒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女领主的娇躯,语气里充满嘲弄:
“一品脱的血液,三品脱的赭石果冻怪,和一打兰从黑布丁怪身体上提取的酸液,再备好粘性溶液,将这具美丽的尸首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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