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不知两位尊姓大名。”
“我们两人都姓梁,从沂州来,去莒州城,路过此地,特来冒昧打扰。”
何志远一边请两位到堂屋就座,吩咐月季上茶,一边脑中飞快想着。姓梁,去莒州。那新任知州也姓梁,不会这么巧吧。从那人的风度气质看,不像平常应考的举子。这会试后年才举行,不可能这么早就动身去北京。这人既然不是应考的举人,就有可能是官,或是吏,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早知道这两次去城内,多问问新任知州相貌特点,年龄等等。现在只能靠猜了。不过即使问了,庄吏目也未必知道,古代没有互联网,没有照相机,这相貌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这时他突然想起,庄吏目在食堂吃饭时,曾经说过,那梁知州也是举人出身,从一小吏开始,屡屡立功,次次评优,得到朝庭大员的赏识,一路升到知县,后又剿匪有功,再次升迁到莒州任职,成为举人中的榜样。
何志远决心试探一下,于是便说:“本人姓何,名志远。正是你所知的那梦中得书之人。敢问梁兄台,可是去北京参加会试?”
“非也,我去莒州城内公干,路过此地。”梁文盛如实答道。
何志远听他如之说,那自己的判断就八九不离十了,眼前这位可能就是新任的知州大人。他决定赌一赌,错了也没有多大的损失,赌对了,对他就会有莫大的好处。于是,他打发月季出去,然后关上房门。转身深鞠一躬,说道:“学生何志远拜见知州梁大人。”
梁文盛和梁文惠两人大为诧异,梁文盛问:“何志远,你是如何知道我真实身份的?”
“前天有衙役来我家通知,让我父亲作为里长代表,近日要去欢迎知州梁大人,而大人自称姓梁,是去莒州公干,不是去北京应试。学生自然就会猜到您就是知州大人。”
“好聪明的少年!”梁文盛拍案赞赏道。
“大人谬赞了。”何志远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谈谈。”梁文盛说道:“对于梦中奇人赠书一事,是否属实?”
“确有此事,千真万确。”何志远只能继续把这个谎言继续撒下去。
“那肥皂的制作之术可是那书中记载?”
“正是,那书中不但不记载肥皂制作之术,而且记载了大量东西的制作方法。还有各种学科的知识都在其中。比如说数学、物理、化学等等,那本书中把这些知识,统称为科学。”
“科学?它是哪家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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