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州工于诗词而疏于政务,对下属官吏也倦于管理。自然下面的官吏也就不思政务,尸位素餐。这时的庄文宣也渐渐迷失了方向与目标,随波逐流,蹉跎岁月了。
但这次看到梁文盛同样是举人身份接任知州,让他又看到了希望。他决心辅佐梁大人,解决州内的三大难题,希望得到梁大人的赏识,能得到升迁的机会。但没想到城内出现了粮荒,给他的方案带来麻烦。
第二天上午,庄文宣刚到值房不一会,季九德就轻轻敲门,拿着一叠文稿进入。
“吏目大人,这是义仓上个月的帐目,请您过目。”季九德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事你不用找我,直接呈给张同知就可以了。”
“同知大人没在衙门里,所以就来你这儿了。”
“季典吏,不用这么客气,派个人送来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过来。”庄文宣客气道:“既然来了,那就坐下喝杯茶。”
季九德是户房典史,与庄文宣一样也是举人出身,只是他中举比庄文宣晚了两科,年龄也小了几岁。
“庄大人,听说梁大人就要快来上任了?”季九德问道。
“是啊,也就这几天了。”
“可城内发生了这么大的粮荒。到时候知州大人会不会怪罪我们户房?”季九德试探着问。
“季典吏为何会有此担忧?”庄文宣反问道。
“这次闹粮荒,明眼人都知道是齐家联合刘张两家在捣鬼。而户房一直是齐司吏把持,但新任知州大人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实情。我担心到时会怪罪我们户房不作为。如果吏目大人能禀明实情,九德感激不尽啊。”
庄文宣明白季九德的想法了,这是来向他靠拢啊。一直以来,季九德与他来往不多,很少来自己的值房,这次决不是送帐目这么简单。他知道季九德一直在搞齐玉家的黑材料,这次前来也一定是有备而来。
于是庄文宣故作无奈地说:“禀明此事自然是本官的职责所在,但没有真凭实据,如何让知州大人信服?”
季九德向前靠了靠身体,压低声音说:“只要吏目大人有意,凭据之事我自会竭力相助。”
“你现在可有实据?不妨说来听听。”
“确有实据。”
“嘘,这里说话不方便,等晚上咱们去西关街的祥来酒家见。”
“好,那晚上酉时两刻祥来酒家见。”季九德说完后,喝了杯中茶水,神情轻松的告辞而去。
下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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