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也只能做罢。更可气的是一个小小的知州衙内竟也对我不傲慢无礼。到了州衙,梁知州不见我也就罢了。他的儿子也在我面前摆谱,去拜会他竟然连一口茶也没有。”
“是你先对人家无礼,人家才这样对你的吧?”陆杰问道,他非常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性。
这几年他们陆家成了扬州十大盐商之一,家财何止万贯。在扬州城里陆家人打个喷嚏,城内都要感冒三天,知府大人见了他们陆家都要笑脸相迎,曲意奉承,何况一下散州六知州家的公子哥。陆少文要不是因那挽回面子去买回那面镜王,才不会屈尊去拜会梁月松。
“哼,我去拜会他,那是看得起他。以后有他好看的!”陆少文恨恨地说。
“少文啊,十万两银子扔了也就扔了,咱家不在乎那点银子,但当街摔镜子这事你做得欠妥。这事恐怕用不了一个月就能传遍两京十三省,要是传到户部或是皇上的耳朵里,对我们陆家可不是好事。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我们陆家这几年积攒了这么多财富,很多人都妒忌眼前。如果有多事的御史参奏一本,虽说圣上不会对咱们怎么样,但当今圣上节俭,知道你如此行事,必会引起圣上的反感,到那时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还是陆杰老谋深算,这一层他都已经想到。
“怕什么,我摔得是自己的东西,一没偷二没抢。皇上知道了又能如何?”陆少文不服气的说道。其实他的心里现在也想到了这一层意思,只是他性格使然,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服软。
“胡说八道!你以为这样显摆会是好事?要是让朝廷的人惦记上,咱家有多少家财也守不住,弄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以后做事要低调,不可如此鲁莽。”陆杰教训道。
陆少文听了父亲的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就你怕这怕那的。难道咱这次就这样算了?这个亏白吃了?”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但也不能鲁莽行事。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现在首先做的是打听一下何家、周家还梁知州他们背景底细,然后再做打算。”
“何家不用打听,我在莒州早就听说了,年初的时候何家还穷得连税粮都交不上,不知道何家那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肥皂方子,制出肥皂售卖,然后就一步步发达了。有谣言说何家小子梦中得奇,才有了这些奇思妙想。所以何家没有朝廷的任何背景,根本不足为虑。”陆少文轻蔑地说道。
陆杰严厉地说儿子说道:“何家是不足为虑,但我听说周家与何家已经联姻,周家是山东数得着的大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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