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未曾有定论的话便是实话了?那你这实话倒像是妄言一般张口就来了。”
沙七被时瑶拿话堵了竟也不着恼,仍旧笑呵呵的模样,只是没再多说什么了。
而官景则道:“未已道友,你这般咄咄逼人,难道你们万衍宗竟是容忍不了我等说几句话了?”
时瑶:“何谓咄咄逼人?我只不过说了两句实话你便受不了了?”
闻言,官景脸上的冷笑顿时僵住了。
官景被时瑶噎得无话可说,但另一边的司夏却不肯心服口服,道:“我看未已道友是太过心急了,自以为这炼器术的比试是他们万衍宗赢定了吧。哼,想来未已道友一时也是接受不了这‘到嘴的鸭子却要飞了’。”
时瑶将眸光转向了司夏,嘲讽之意更加明显,道:“此次大比的裁判乃是红尘阁,现下红尘阁主都还未曾发话呢,你霹雳宗倒是在这里先上演了一场‘上蹿下跳’的戏码了?”
所以到底是谁更心急?是谁接受不了那比试的结果?
这句话时瑶虽未曾说出口,但场内的众人都能理会时瑶话里的意思。
因而司夏顿时也是一阵气噎。
每一次嘴上打机锋司夏都未能真正的赢过时瑶。
这下子司夏心里就更恼了,心道:“哼!真是伶牙俐齿!等到了武斗时,我看你未已还能不能如你这张嘴巴一样厉害。”
见烈阳宗、御兽宗和霹雳宗的三化神真尊接连被时瑶的话给压住了,众人忙又将目光转向了红尘阁所在的方向。
于是红尘阁主便笑了笑,道:“既是炼器术的比试,那便让几位炼器师自己先好好的说一说这炼器术的比试规矩后,我再来定下这炼器术的比试结果如何?”
对于红尘阁主的话,另外三位炼虚真一都没有异意。
而紫霄宗、飞云宗和隐神宗的三位炼器师又怎么会乐意让万衍宗的申知海获胜呢?
如此紫霄宗的庄承天当即就道:“炼器术的比试一向都要看法器、法宝等最终所定下来的品阶后,才能定下炼器师最终的比试结果。因而炼器术的比试也的确是有‘品阶未定,器则不成’的说法。”
飞云宗的池素蓉也道:“庄道友此言是理,所以申道友的重剑的确是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定下品阶了,真是可惜了。”
此时的申知海仍站在演武台上未曾离开,道:“蓉道友倒是不必为我可惜,那重剑经我之手便已然定下了‘极品法宝’之名。”
申知海这话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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