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之前在京城,深宅大院,那些肮脏破事,她见得太多了。
嫡庶之争,后宅争斗,屡屡不绝,但像这样对无血缘之人痛恨,下此毒手的,还是少见。
不喜欢人家,互不见面也就是了,本来后宅女子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何必又见面又看着不痛快。
买通下人毁貌毁身材,更是歹毒。
顾蓉蓉猜测,应该是那种类似激素的药。
“那后来呢?”顾蓉蓉问。
郝言诺把顾蓉蓉和王妃请进院子,入厅堂坐下,又吩咐人上了茶。
这才继续说:“我把她扔下水塘,她也吓得够呛,后来再没见过,我也不再去参加什么会。可我发现,我长胖的速度太快了些。”
“虽然说我活得有点糙吧,但我见不得自己丑得过分,于是就想着少吃多练,去城外打猎,骑马,练锤什么的,那天我就喝了几碗稀粥,轮锤的时候眼一黑,差点砸死自己。”
顾蓉蓉:“……”
王妃抿住唇,实在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掐着手掌忍住。
“是祝松平救了你?”顾蓉蓉问。
“不是祝松平,他叫祝平松,”郝言诺纠正,“是他救了我,拦住流星锤,他自己也受伤吐血,但还是以我为重,把我送回家。”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郝言诺咂口茶:“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其实那时候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是送我到家以后,才知道的。”
顾蓉蓉点头:“你继续说。”
“送我回家以后,他也没多停留,没有顺势要点赏,我爹没在家,他甚至没磨蹭等我爹回家,直接就走了。又过了几天,他帮我还回来一个大夫,但他没见过,在门口把大夫交给家丁,就又走了。”
“大夫擅长外伤,但医毒不分家,他多少也懂一些,给我把脉之后,他什么也没说,去前面找了我爹。我爹脸色凝重地来见我,才低声告诉我有可能中毒的事。”
“大夫把他师兄喊了来,两人悄悄在晚上进府,除了我爹,没人知道有大夫来。他们说,要真是中毒,那下毒的必是身边的人,所以要谨慎。”
“结果,就是刚才说的了,我的确是中毒,身边嬷嬷下的,那可是跟了我十来年的老嬷嬷,我从无防备,刚开始我也不信,后来设了个局,她想逃走,在外面被祝平松抓住,这才真相大白。”
“之后我就开始服大夫的药,排毒,皮肤一点点变白,”郝言诺摸摸脸,“虽然现在也不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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