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苔的手,下意识地划过了戚夫人的裹尸布。
感受着其人的举动,姜生不自然地抖了抖耳朵,却也没有太过排斥。
事实上,它亦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开口与女孩对话。
继而告诉对方一切的真相,以便让邢苔多去探望她的父亲。
但一想到那样的话,邢苔可能就会切实地与怪异协同产生交集。
再联想到白杰,白贯吉,和杨默默的下场,姜生最终还是选择,先让对方保持一无所知的状态。
反正实在不行。
它也可以打晕女孩,让对方在杨阜显的病房里睡个几晚。甚至它还可以借雨衣的幻术,使邢苔于半梦半醒之间受人操控。
但这些,终归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也很容易让邢苔陷入恐慌。
再等两天吧。
姜生半合着眼睛。
再等两天,看看这姑娘会不会突然改变想法,主动去探望杨阜显。
亦或者说,我能不能想到些更温和的手段。
倘若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为了避免再有什么受害者出现。
黑猫斟酌着,瞥了一眼暂时面露笑意的邢苔。
嗯,也只能让你受点苦了。
大不了,届时我再叫雨衣修改一下你的记忆好了。
……
有了处理问题的明确思路,姜生的头脑也变得活络了许多。
它开始自行推测起了,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
果然,无论怎么看,这种毒辣的手段都像是怪异协同的作风。
那些阴沟里的老鼠。
有一个算一个,都应该被溺死在下水道的污垢里。
黑猫恶狠狠地咬着鱼肉。
邢苔眯着眼睛,用手指感受着猫咪颈间的绒毛。
那是一种很舒服的触感,她已经开始乐在其中了。
八臂女悬挂在窗边,以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安静地注视着邢苔。
少女看不见她,但她却觉得,女孩跟杨默默有一些相似。二者,都喜欢用强势来掩盖脆弱的个性。
突然,姜生收到了飞蛾的“来信”。
有一缕灾厄,从杨阜显的身上分裂游走了出去。
回想起医院门前的那起车祸,姜生立刻绷紧了神经。
进而又在邢苔不解地注视下,飞身蹿入了雨幕里。
没错,它担心这缕灾厄会引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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