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喜欢在观看影片之后感受到思想的洗礼,有的人喜欢观影过程中的感官享受,每个人的追求不同,甚至同一个人不同时期的追求也不一样,没有人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上一部电影。非要这么做的话,只是四不像,还不如专心做好一件事,做到极致。”
“我明白,”
杜安点头,表示赞同她的意见,又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非要做到极致?为什么四不像就一定不好呢?”
周颖一下愣住了。
四不像这个词,从来都是贬义的,她还真没见过有人想要往四不像的方向上去发展呢。
杜安继续说着:“打个比方,影片甲,深度有五分,娱乐性有五分,影片乙,深度有八分,娱乐性有两分。因为娱乐性的关系,它们的观众人数也是不同的,这点你不能否认吧?”杜安说着,看向了周颖。
周颖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的这个假设。
“那么我们假设影片甲的铁杆影迷有五百万,影片乙的铁杆影迷有两百万,这跟实际情况也是相符的吧?”
周颖又点了点头。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我们该怎么定性这两部电影到底哪部好呢?”
杜安抛出了这个问题,不等周颖回到,自己接着说了下去,“按照现在的主流审美标准,那肯定是影片乙好,影片乙甚至还会获得金鸡奖,百花奖,华表奖之类一些乱七八糟的奖项荣誉。”
听到杜安把三大奖归结为“乱七八糟的奖项”,周颖不觉轻笑了出来。
“但是影片甲什么都得不到,他只有更多的观众人数,但是我要的就是这个。”
杜安说到这里,停了一口气,抬眼,看向周颖,“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周颖隐隐有些懂了,却好像又不是太懂,眼神复杂地看着杜安。
这位年轻导演似乎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只是懂一些商业套路外加头脑发热,他似乎有着自己明确的艺术追求,头脑比她所接触过的绝大部分导演都要来得清晰。
这样的一个人,难怪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刷新了全球二十亿票房的纪录。
杜安把自己的理念——或者说忽悠招数——抛了出来,“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普及多少年了?我们从小到大的语文课本上全部都是各种道理,从孔子到孟子,从老子到韩非子,听了十几年的道理,还没够吗?可我们的文艺片还在干这种招人烦的事,跟观众们对着干,他们票房不低谁低?”
“讲道理也分方式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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