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瓦伦丁点了点头,“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在想……那座陵墓中的无名尸体,还有那个总是很沉默的守墓人,他们到底是……‘谁’,”凡娜若有所思,“他们明显不是人类,甚至也不是现实世界的存在,不是神明,又不是亚空间中的古神阴影……一个能够与外界交互的异象,为什么会用这种方法‘帮助’世人?陵墓的主人又是如何确定异常和异象的名单的?”
瓦伦丁看着凡娜的眼睛,等对方一口气说完所有问题之后他才叹了口气:“这是你第一次作为聆听者进入墓室内部,绝大多数人在从那里离开之后也会和你一样产生这么多问题……但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对异常和异象的了解越来越多,对异象004的本质却始终无法触及,那座陵墓……从不会解释跟自己有关的信息。”
“我记得伱也曾进入过那座陵墓,”凡娜转过头,好奇地看着老主教,“当时你带出来的是什么信息?也是跟异常或异象有关么?”
“那倒不是,”瓦伦丁摇了摇头,“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那座陵墓向外公布的都是跟异常或异象有关之事,但其实陵墓的主人也会偶尔传达一些别的东西,有的时候甚至会是很……古怪甚至无用的信息,在收到守墓人召集的时候,谁也无法确定陵墓主人要传达的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来自墓中的情报一定是真的……”
凡娜仍旧好奇地看着老主教:“那你当时带出来的情报是……?”
老主教显得有点纠结:“不是很有用,就……一句话而已……”
老主教的回避意图很明显,然而凡娜是个执着的人,她愣是没察觉老人的态度:“所以具体的呢?”
瓦伦丁无奈地看了这个死心眼的审判官一眼,摊开手:“七月二十四日,普兰德天气晴,东南风四到六级……”
凡娜:“……?”
“你别这么看着我,有时候就会是这样的信息,”瓦伦丁捂着额头,“异常与异象不可捉摸,这种‘不可捉摸’会体现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我正好赶上了比较特殊的……你要笑的话,能不能转过身去?我都这么大岁数了……”
“抱歉,”凡娜使劲绷着脸,紧接着一边背过身一边说道,“不过说实话,我反倒有点羡慕了,听到一句天气预报也好过今天这般离奇诡异的经历——无事发生才是好事,不是么?”
“……哎,我就相信你说的吧……”
……
上城区边缘,一座较为老旧的独栋宅院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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