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好事吧,又是陛下特意命人传的旨意。
这种待遇一般人没有。
谢恒只觉得满嘴犯苦,却又不敢反驳,双手接过圣旨。
“臣谢恒遵旨。”
内侍脸上浮起一抹笑意,“陛下有命,谢世子明日便可去工部营缮司报道。”
“是。”
淮阳郡主有些不甘心,又往内侍手里塞了个更大的红封。
“陛下为何会突然选了工部营缮司,还请公公提点一二。”
内侍捏了捏红封,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吏部尚书确实递了折子,只是偏巧今儿一早,御史台递了好多弹劾世子的奏折。
世子未婚养外室,又企图以外室为平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个关口,陛下怎好让世子去吏部呢。”
说到这里,内侍扼腕感慨。
“听说陛下拟旨的时候,曾感慨府上老侯爷与太祖结拜之意,又念及侯爷为国捐躯.....
陛下也为难啊,再念及旧情,也得世子自己立身正不是?”
内侍感慨着走了。
淮阳郡主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咬牙切齿骂孟云裳。
“早就知道她不是好玩意儿,你非要让他做平妻,现下好了,平妻没做成,还坏了你的大好前程。”
谢恒攥着圣旨,心中说不清楚什么滋味。
孟云裳待他一心一意,又为他生下长子,他心疼云裳,娶她做平妻,难道错了吗?
陛下为何不理解他的难处呢?
若没有顾楠占着正妻的位置,他又何须委屈云裳?
顾楠还不知道谢恒的差事波折,此时她刚回到顾家。
因是皇商,家大业大,顾家的宅子占了杏花胡同整整半条街。
只可惜自从父兄过世,他们大房与二房,三房交恶后,便分了家。
原本的顾家大宅一分为三,东路住着二叔一房,西路住着三叔一房。
偌大的中路院落,住着母亲,嫂子常氏以及小侄子和小侄女。
想起母亲,顾楠不由加快了脚步,急切走向内院。
前世母亲自从父兄皆过世后,郁郁寡欢,忧心成疾。
一年后小侄子又因为心疾去世,母亲备受打击,自此缠绵病榻,拖了两年便过世了。
前世到现在,算算她已经有八九年没有见过母亲了。
顾楠一迈进院子,顾夫人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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