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
不过这情爱一事,他着实也是一窍不通。
秉承着虚心求教的态度,谢昶宸坐到太后身旁,“皇祖母,您当初是如何对皇祖父倾心的?有什么事情是让您特别感动的吗?”
闻言,太后微微一怔,眸中涌现出复杂的情感,似乎戳到了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安静着久久没有说话。
谢昶宸微懊恼,“孙儿失言,皇祖母莫怪。”
太后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一家人,哪有什么怪不怪罪,其实哀家是在想,你皇祖父离开二十余年,哀家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都模糊了……”
“幸好宸儿没有见过先帝的样貌,满脸皱纹,老态龙钟,不苟言笑的样子看上去可丑了……”
谢昶宸和皇后安静聆听着。
昭锦帝也没有说话,他从记事起就没怎么得到父皇的宠爱,他记忆中的父亲面貌也是丑陋严肃居多,从无温情的一面。
“不过先帝年轻的时候还是挺俊朗的,他不得宠爱,需要一位家世出众的妻子帮衬,哀家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登府求聘闻家女郎,在父亲面前细数嫁给他的好处,呆呆傻傻,言语混乱,像个推销货物的卖货郎,父亲觉得他难成大器,说闻家女儿不必入皇家,需得嫁给自己中意之人……”
当今太后的母家乃是闻太师,两朝帝师,鸿学博儒,家世渊源,得先上皇器重,他的女儿确实不必以婚姻作筹码。
太后低眉轻笑,此刻的笑容宛如二八少女,磨灭了时光留下的皱纹。
“不过哀家当时看他长得还算入眼,后宅又没有莺莺燕燕,就这样嫁了过去,婚后他倒是遵守承诺,事事妥帖,有好东西也首先想到我,我当时觉得婚姻过日子,也不过就如此了……”
昭锦帝拧眉不发一言,没想到年少时的父皇居然也有和母后相濡以沫的时光,那后面又是为何走到那般地步。
太后继续道,“其实你父皇还有个亲生哥哥,当初哀家尚年幼,怀相不好,生产时难产大出血,你皇祖父急得像什么似的,硬闯进产房,握住我的手颤声说只要我一个人,当时我就觉得这个男人没嫁错,也是那时起渐渐动了心,幸好最后母子俱安,他抱着旭儿笑得合不拢嘴,发誓要当个慈父。”
太后笑容微敛,“只是后来……”
在闻太师的帮助下,她的费心筹谋下,他终究是登上了那个梦寐以求的龙座。
也是从那时起,她的丈夫越来越像个皇上,为了权衡朝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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