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抵,鼻尖相触。
低柔的声音在床笫间都低不可闻。
“贞操都是你的,早晚都可以,我只是不想让你被世人诟病。”
大乾的民风尚算开放,但对女子还是颇多束缚,男子三妻四妾是风流肆意,但对女子而言,未出阁前稍有出格的举动,就会惹得流言纷纷。
严格算起来,他们俩的很多日常举动都已经越矩,只是太子府密不透风,也根本不敢有人向外传罢了。
他之前也怕自己会失控,因而只能趁现在“不举”的时候亲近下。
只是,没想到这难言的残缺隐疾倒还成了放纵的借口……
陆遇宁闭眼靠在他怀里,蓦然道,“钧之,其实我有时候想过把你杀了……”
谢昶宸给她掖好被子,将下颌抵在她的颈间,声音温柔,“为什么?我哪里惹到神医大人了吗?”
“不,是你太好了,好得很不真实,但人心比琉璃还易碎……”
陆遇宁没有睁眼,只伸手描摹他的眉眼,轻轻呢喃,“如果你哪天变心了,将这份好给其他人,会玷污此时的你,倒不如死在当下,这样你一辈子都还是那么好。”
谢昶宸轻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我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中了名为“陆遇宁”的毒,无药可解,无处能医。”
“若是我真的变了心,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无妨……但若只是流言,阿宁,你先别给我定死罪,亲口问个明白可好?”
陆遇宁扬起唇角,“要是真有那一天,我才不听你狡辩,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不能不听。”谢昶宸蹭来蹭去,语气黏糊,“要不然我可就枉死了……”
“枉不枉死我不知道,但是我快饿死了,有吃的没?”
谢昶宸轻吻了下陆遇宁的眉心,“有,阿宁你躺好,我去弄来。”
“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了。”
……
即便每次来癸水是陆遇宁最虚弱的时候,但好歹是糙着养大的,山里跑、泥里滚,她这身体素质还是比常人强了不少。
被细心照顾了三四天,陆遇宁就从病怏怏的状态渐渐恢复,不说能倒拔垂杨柳,但也是生龙活虎。
身体恢复些后,她自然就着手准备被推迟的解毒治疗。
本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但是——
“阿宁,你先休养身体,暂时不急着解毒,我觉得自己还好,没有任何不舒服……”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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