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的肥大虫子。
“是,这就是犬子,从几天前开始,季儿就昏迷不醒,劳烦您看看如何诊治啊?”
宋义康的声音中是急切的忧虑担心。
陆遇宁颔首,她看着周围几人关切的目光,莫名觉得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似乎见到钧之的第一面,也是这样的情景,不过那时陛下娘娘皆是对爱子的深切担忧,如今这个……
只让她感觉讽刺。
这副尊容都还有这么多人紧张,师兄却病重孤苦。
这一切都拜他们所赐。
没错,陆遇宁刚开始只是有些怀疑,但从见到宋家人的第一面,那熟悉的眉眼让她分外确定,给予师兄那般苦难的就是眼前这群人面兽心的畜生。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陆遇宁拿出一根丝线栓在那根“猪蹄上”,另一端用手绷直,三指放于其上。
宋夫人面露疑惑,“这是?”
“悬丝诊脉。”
宋夫人暗自打量着陆遇宁,眼底全是不屑,故弄玄虚!
一个姑娘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四处抛头露面,还神医呢,她倒要看看有几把刷子。
若治不好季儿,定要她好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遇宁的面色逐渐凝重,连带着众人也心里直打鼓,忐忑不安。
“神医,我儿如何?”
陆遇宁摇头,“不好治啊……”
宋义康敏锐地听出了话中之意,不好治,不是不能治,那就意味着还有治好的可能。
“是缺药材还是银子,神医直言即可,我必定想办法弄来。”
他们宋家都是做药材生意的,不管多珍奇的药材,只要有银子,都不成问题。
陆遇宁收回丝线,缓缓道,“令郎这是娘胎里带的急症,本该是早夭之相,年幼时应当是用过巫术秘法,才勉强维持着生命,但活到现在已是不易,加之笨重的躯体给他带去太大的负担,如今他全身流脓,气归太虚,已然到了强弩之末……”
“那该如何是好?我的季儿还这般年轻,怎能让我和老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宋夫人哭嚎着扑倒在宋季青榻边。
宋义康更是紧张的双手攥成拳,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陆遇宁。
“那以神医看,该如何救治是好?”
陆遇宁莫名觉得怪异,这一家人格外迫切地想让儿子活着,但就从脉象来看,他的身体这些年承受了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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