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科穆宁把冰淇淋推给她,问:“那谁打的你?”
冰淇淋冻太硬,黎小鸭抓着勺子往里捅了捅,“啪”一下,那塑料勺子拦腰折断。
她说:“我爸爸,还有爷爷。”
科穆宁盯着她手指上的细小伤痕,问:“那这不杀了他们?”
这就是疯子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正常人可能会先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
科穆宁不是。
黎小鸭看着他:“所以我在学啊。”
科穆宁笑了:“哈,好,我一定让你学会。……你到底是谁家小孩儿?”
黎小鸭垂下眼,用手机翻译说:“一个冷酷的、残忍的家。”
透着一种厌恶到都不愿意提起的味道。
“所以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有野心。”科穆宁说完,又暗自猜测了下,哪个豪门望族是这样的作风。
听说亚洲有个李家很接近这样的风格。
难道是李家的小孩儿?
但李家人他见过一点,还算比较好分辨的,个子矮一点,眼睛小一点。
科穆宁没有再猜。
他问:“好吃吗?”
黎小鸭托住脸说:“冻牙。”
“还晕吗?”科穆宁又问。
“不晕了。”
“那就不吃了。”科穆宁拿走冰淇淋还给了保镖。
他把棉花糖拆给了她。
王秘书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不得不说,黎小鸭赌对了。
或者不应该说赌。
在别人揣摩不透科穆宁行事逻辑的时候,她已经知道怎么利用他的性格了。
她的出现,简直“完美”契合了科穆宁的胃口。
更重要的是……
她选择了对科穆宁说“真话”,坦白他们之间并没有很深厚的关系。
再结合她前面说的,她也愿意做个疯子。
这显然是在告诉科穆宁,在他和科穆宁之间,她已经更偏向科穆宁了。
如果一个人,很少被这样的“同类”坚定地选择。
那就太吃这一套了。
王秘书垂首按了按额角,不行……更想养一个了。
这一头。
魏文隽最终还是做好了决定:“可以走,但怎么走?狙击手肯定还盯着。科穆宁手下能用的人很多,轮班盯死我们都没问题。而且那些人悍不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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