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要堵住刘总的嘴,就只有一招——
黎小鸭扭头对科穆宁说:“我本来应该在上课的。”
“嗯?但你来见我了。”科穆宁顿了下,叫住侍应生,“嘿,给她一杯牛奶。”
侍应生应声,熟门熟路地端出热牛奶。
黎小鸭接过牛奶杯,有点发愁。
科穆宁并不是一个会随便和人亲近的人。
在海岛上嫌她走得慢,才会扛着她走。
可现在是吃饭……
黎小鸭不太习惯对别人诉说自己的痛苦,但这会儿她低下头,小声说:“来的路上还摔了一跤。”
这话由翻译转述过去。
“又摔了?”科穆宁立马低头去捞她的裤腿,“光有聪明的脑子还不行,还要有强健的体魄。”
“没摔伤。”科穆宁检查了下说。
黎小鸭皱着眉:“但是很疼。”
科穆宁到了嘴边的,怎么突然变得娇气起来,一下咽了回去。
哦。
小疯子在向他撒娇吗?
科穆宁有些难以适应地捏了捏手指。
还从来没人在他面前撒过娇。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对着一根木头撒娇都比对着他撒娇来得有用。何况他们看着他的脸,没吓哭已经很不错了。
嘿,可是她在向他撒娇。
一个小疯子。
一个之前被问起伤口,都还平静极了的小姑娘,在向他撒娇!
科穆宁不适应,但……不能说不喜欢。
他思忖片刻,说:“我给你揉揉?”
黎小鸭点点头,翘起那条腿,指着膝盖说:“这里。”
科穆宁就低头给她揉膝盖。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特别温柔的表现。
但这对科穆宁来说,已经显得难能可贵。
最重要的是,因为黎小鸭的一句 疼,到现在都还没有要开饭的意思……似乎要生等到她好了才行。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科穆宁的词典里当然没有“累”这个字,他也不知道摔伤要揉多久才会好……
一转眼都五分钟了。
整个包厢愣是没一个人敢大喘气。
终于,黎小鸭说:“好了。”
科穆宁收回手,心说小孩儿撒个娇也还好,不是很麻烦。
但等到吃饭的时候,问题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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