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承受的能力。
不堪虐打,被打的失禁。
当时师尊脸上嫌恶的表情,她还记忆犹新。
而之后.
师尊无视她的哀求,把她染上血色和水色的白裙子给撕下,逼迫两个师妹看着。
就算是以往倔强的旻心,在这个时候都害怕的要站不稳。
唯恐继续惹怒姜河,进而再次虐待自己,旻心也不敢多言,带着衿儿听着他的话,眼神颤抖的看着自己,不敢有任何偏移。
他.扳开自己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两个师妹亲眼看自己失禁的样子。
哪怕她极力克制着尿意,可反倒越发控制不住,再次在师妹的目光中失禁。
她无力反抗,像孩童一样被他抱着。
明明已经失禁了两次,却还似源源不绝般零星流着。
他恶趣味地抱着她站起来,一边走着,一边撒着
直到她烂成一滩泥,再也尿不出的时候,丢垃圾一般把她丢在地上。
他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恶心,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自此,她再也不是那个温柔庇护她们,教她们读书识字的姐姐,只是一个.低贱如尘埃的女孩。
让她跪着她就跪着,让她求饶她就求饶。
放弃反抗和逃走,将自己内心的尊严全部抛下,曲意逢迎,用尽一切手段讨好他,只为了她们三个能减少折磨。
曾经崩塌的是自己的尊严,现在崩塌的又是什么.
姜元夏捂住脑袋,神色痛苦,就连视线中男人的脸都模糊起来,半响后才喃喃道:
“等下.你带着旻心和衿儿来见我吧。”
“那我,师父能走了吗?”
凤仪小心翼翼道,待在姜元夏身边,她脊背生寒,只感空气都扭曲起来。
但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
她必须要骗把这个少女骗到床上,狠狠的玩弄。
越有挑战性,她越是想做到。
“走“
姜元夏忽然抬起眼眸,环顾这座阴森森的行宫,抿了抿唇:
“你走吧。”
她的表达带有犹豫,说明带有不舍。
这般对待姜河,她又有什么不舍的
好古怪的一个人,凤仪感到有些疑惑。
不过现在事情终于发展到下一个阶段,凤仪也是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口气。
讷讷道:
“那师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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