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七长老离去,在场的散修才豁然松了一口气。
他们在之前都捡了不少丹药,但现在云溪宗的人却并没有计较。
或许云溪宗的人是想着多做多错,不如忍痛损失点资源,换得十全安稳。
散修们心知肚明,这都是沾了善法圣子的光。
至于那愣头青,也真是可笑。
他们都忍不住纷纷打量着姜河,目光无一例外都带着些许嘲讽和惋惜。
这个愣头青,竟然还故作谦让。
连三阶丹药和灵剑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还想贪图圣子的人情。
他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圣子记住他吧
对于这等大人物而言,他们这些散修便如蝼蚁,谁还会记住蝼蚁的人情。
错过了就算错过了,没看到圣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吗?
想必正是看穿了他这点小心思,不屑多做纠缠。
姜河有些无可奈何,对旁人的议论置若罔闻。
若是旁人,不管东西对他有没有用,要了再说。
但这可是自己徒弟
他收拾东西,自顾自地朝住舍赶去。
路上,老道才敢畏手畏脚的跟过来。
他痛惜地叹气道:
“道友,糊涂啊!这等资源,你怎么能拱手相让?听贫道一句劝,你趁现在赶到圣子行宫,赶紧再要点赏赐。她这等人物向来高来高往,就算真的记住你的人情,日后也未必有机会再遇。”
“事已至此,我要是真赶过去,说不定还会惹怒她呢。不是说善法圣子向来喜怒无常吗?”
姜河颇感头疼,耐着性子解释道。
老道闻言,愁眉苦脸地揪着自己胡须。
下意识地应和道:“也是,那善法圣子.”
话说一半,却是悚然一惊。
他方才貌似看见一个黑发少女,从前方一闪而逝。
她先是羞恼地看了眼姜河,旋即看向他时,眼神却是一冷,冷到透彻骨脊。
姜河正想听听散修对元夏的看法,谁知老道却突然打住。
追问道:“嗯?善法圣子怎么了?”
老道打了个哈哈:“没事,只是善法圣子英明神武,宽以待人,岂会喜怒无常?道友所言差矣。”
“道友何必如此?反正圣子也不在这,你我哥两说些掏心掏肺的话又能如何?”
姜河也想知道,自己的徒弟还做了哪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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