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诚是一个标准的诸夏式父亲。
对孩子比较严格,虽然关心自己的崽,但并不会说明显的表现出来,比较注重两个孩子的品行道德。
特别武悼是家里的长子,平日里对他的要求也要比武绫罗高一些。
幸运的是念过书的武诚并不是迂腐之辈。
诸夏现如今只有儒生而无书生。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已经在诸夏的对外数轮武力扩张中消失了,这数百年间,和文明推土机一样的诸夏吃下了那么多地盘,必然是需要武人和读书人共同进行教化,百无一用的书生怎么能承担这样的重任。
父亲武诚嘴上不说。
可武悼成功通过了丙类考试测验时,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还是明显的多出几分笑意,和街坊邻里寒暄时,也会有意无意的提到儿子。
武悼曾经的梦想是当一个司械。
事实上这个梦想也是父亲的梦想,只不过武诚没有通过考试,便是将希望寄托在了儿子的身上。作为一位父亲,对于武诚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看见儿子成才更欣慰的了。
在武悼病愈开始锻炼身体后。
武诚专门去弄了些羊肉和羊杂,补血养气的枸杞党参,嘱咐蓝存贞今天给儿子做一桌补营养大肉菜。武悼的精气神肉眼可见的恢复了,而且更胜从前,不会出现虚不受补又给补进回春堂的情况。
这一桌肉菜,对于武悼一家来说其实是破费了。
虽然是经营着一家文具店,售卖笔墨纸砚,连圆珠笔和钢笔都有,但官府杂税和虎头帮保护费一轮刮下来,还是要精打细算着过日子。
不然家里谁生个病,只怕是连去看病的钱都没有。
这顿饭武悼吃的有点心不在焉。
倒是武绫罗吃的非常嗨,像是一只仓鼠一样,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停过。
“心卓,这饭菜不合你胃口么?你今天都没怎么动筷子。”
武父放下了筷子,对着武悼皱起眉头。
“爸,我在想我的成绩能去哪个书院,不同书院侧重的司械课程也不一样。”武悼随口扯了一个理由回应,实际上他是在沉迷【陷阵十三剑】的内容。
他还没有开练,但已经是将其翻来覆去读了十几遍。
武悼发现,这【陷阵十三剑】还有一些比较阴险实用的小技巧,用到人身上,冷不丁一下子就能给敌人弄死弄残弄晕。
“原来如此,这个确实该好好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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