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经意间抬手随意摸到了腰间的太阿上。
“知道的!知道的!”
面对如此暗示,土地公疯狂点头。
然后它就把事情全部交代了,它只是一个小神,受一受香火,驱赶一些孤魂野鬼,盼着诸夏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蹭一点国运变强,也没有啥大野心,就在灵气复苏自我觉醒后,蹭了这个偏僻地方的位置当个土地。
像是蛾镇里的一些事情。
比如说军伍孤寡被欺负,冒名顶替,吃空饷,虚报退役军伍情况,挪用孤寡资金,名义上给善堂捐款实则吃回扣啥的,它不敢说一清二楚,但确实是知道的。至于虎贲之药,臭水沟里偶尔能见到嗨过头的瘾君子猝死也是有的。
但这事还真的和许家没有关系。
或者说曾经可能有点关系。
一些从浦海来的人土地公是知道的。
但那些人自从半个多月以前就不再出现了,许家确实是收手不干。对此武悼和无生剑都难免有些失望,不过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许家不干,但现成的网道和下层利益链条还在这里。
蛾镇自然是有人想继续干。
毕竟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种不需要记在账上,几乎没有成本的暴利,谁不想干呢?
这一干就出事了。
没有了许家的保护伞,下面的人就明显压不住。
土地公将自己偶然打听到的所有情况都吐给了武悼,以前是许家它一个小神得罪不起,装聋作哑,现在地方的高门大户,武者也吓人,随时能砸了他的躺平小庙,只有武悼这样有身份有实力的人来了,它才敢道出实情。
“唔……”
听完土地公的话,武悼沉吟着思索了起来。
他现在还是绣衣校尉,军伍家属严格来说其实不是武人事,而是军方那边退役待遇相关,自己如果想插手的话,还得把这事引到武人这上面。
‘宋绍。’
脑海里闪过那位少年的名字。
武悼忽然间就有了想法,无生剑听完他的想法后微微一愣,一寻思,好像这样也可以。两人干脆就用气血真力把土地公先封了起来,它一个土地,要是一不留神跑路了还是没问题的,不如封起来保险。
不至于说卸磨杀驴吧,等这事结束了再给它放出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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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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