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不用说了。
舍弃一切去战斗,于厮杀中谋求升华,这本质上就是一种赌命的行为,赌赢了自然万事大吉,赌输了直接嗝屁。
第二个则是可能会意志崩溃。
一个如果可以做到何种的折磨和苦楚都不为所动,甚至是终极侮辱都如平常事一样接受了,那不用想都知道这个人的意志力已经强到恐怖了,甚至可以说是一声是非人。
而意志力可以看做是心神的质量表现。
不过……
武悼稍微回过味来后,心中却是忍不住一阵嘀咕。左狂说他用过这两种方式,难不成说,他承受过等同于终极侮辱的某些考验么。这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难道说变强的代价都是要变颠不成?
不管怎么样,武悼在心神法相上的问题总算是有了可以解决的方向。
左狂显然也不是那种留人做客的性格。
在和武悼聊得差不多后,就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而直到此刻武悼才知道,他们所在的方位是左家,这一大片宛若苏州园林般的区域,都是左家的私人领地,而这栋楼则是左家风水楼,被唤为乾灵阁。
武悼被几个侍从毕恭毕敬的送了出去。
对此他不禁是感慨了一下,左家这里好像并没有那种狗眼看人低的视线,而且人数也格外的稀少。
稀少到了武悼甚至觉得有些荒凉的程度。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云州最大的世家,他的本部是这个模样呢。对于武悼来说,今天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超乎想象,他也无心思索太多而是迅速的离开了左家,免得外面有人担心牵挂。
当武悼离开后。
枯坐在原地的左狂,才是若有所感的望了一眼漆黑的天空一眼。而在那里,一朵在夜空中显得苍白的云朵,呼的一下便是消失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一个人影有些迷茫紧张了上来。
此人正是武悼从机场中带出的渔歌女,也是左狂的青梅竹马。
“你是谁?”
左狂凝视着眼前的渔歌女,冷静得根本不像是久违重逢的恋人,而是陌生人一般,对着渔歌女发问。
渔歌女听到左狂的询问,神色变得更加茫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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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飞鸾之死,被记者们拍了下来。
她死不死,孔家的反应是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是镇魔使,而武悼是肃武堂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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