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化西街那边路上,好像叫大伟琴行,周围问了一圈,就他家有。”
齐云松笑:“刘立伟你还记得吗?”
李安不认识。
齐云松:“你忘了吗,你艺考的时候我还带你们和他一起吃过饭,那个光头。”
一说光头,李安好像有点印象了,“他说话是不有点结巴。”
齐云松哎的一声:“就是他,大伟琴行就是他开的。”
李安:“是他开的啊,我看整条街面就属他那儿店面大。”
齐云松:“可不,他现在干发了,前几年自己弄了个乐器厂,口碑现在在整个甘省做的相当不错。”
李安:“钢琴做的确实不错,我今天还弹了弹。”
齐云松又笑:“你弹的钢琴不是他那做的,他只做管乐,哎今天不合适,不然我把他叫上了,等年过得差不多了,我做东,攥个局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李安这话还真往心里听了,赶明回到蓉城真赶上他有了自己的学校,那给学生卖乐器这事他心里可还一点着落都没有。
要是能结交一个乐器厂老板,至少他也能了解了解里面的门路。
就是不知道齐云松和这位杨老板又是什么关系。
“齐老师,您和这位杨老板?”他好奇问。
齐云松:“致远艺术学校就是我和他一起开的。”
李安点点头,原来如此。
片刻。
“李安,你现在在蓉城那边主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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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齐云松选了一家在禹城当地比较有名的菜馆。
酒过三旬,不太擅长喝酒的齐云松果然有点不胜酒力了。
“好好干。”
齐云松打趣说,“等你以后干大了,也拉你老师一把。”
齐云松以为李安拿了大奖,现在在蓉城已经混的有模有样。
殊不知对方现在的近况,一没房,二没车,手里也没多少存款。
当然了,也有李安刚才说的含湖其辞的原因,人嘛,谁都不愿意把自己窘迫的一面道出来。
这不才交了房租,接着前天脑子一热,又一笔还掉了最后那四万六千块的网债,就算上一月份提前发下来的工资,他现在全身上下也只有三万八千四百块钱。
所以听到齐云峰这般话,心里自然只能苦笑,面上还得陪着笑,“齐老师您就快别了,这话得我和您说。”
齐云松看向李安的目光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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