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家里还能用上雪盐了。
对于刘封,钟繇还是相当感激的,而且隐隐也颇为靠拢对方。
钟繇是颍川名士,当地四大士族中钟家的后人,看起来仿佛是和荀彧、陈群是同辈,可实际上他的年龄要大上许多,而且官路也较为曲折。
当然,这份曲折并非是来源于官场,而是时代所导致的。
钟繇上调中枢的时候,恰恰是何进和宦官斗争的白热化时期,紧跟着就是董卓入京,废立新帝,随后又是十八路诸侯讨董,董卓迁都,王允诛董,贾诩乱汉,最终天子东归。
这一系列的事情里,被满门诛杀的三公都不止一家,连东汉真正名义上的第二人——太傅都族诛了一个。
钟繇能活到现在是真的不容易,更惨的是,他的婚事都被耽搁下来了,至今还是个单身汉。
听到这一点,刘封心中顿时一动,思索起自己麾下有没有可靠之人家中尚有未出阁的千金起来。
“子升,袁冀州大司马一事,我也并非没有劝说过。就连三公之中的赵、郭两位大人,也屡次进言,只是天子一意孤行,恐难说动啊。”
钟繇看着面前的刘封,心里有些古怪。
以年龄来算,他妥妥的算是刘封的长辈了,他的年龄比之刘备都年长了十岁,刘封叫他一声伯父都份数应该。
可刘封在他面前却从来不以后辈自居,近乎于朋友之交。
钟繇刚开始也有些不适,可随着时间久了,倒也觉得有这么个忘年小友也不错了。
听见钟繇的话后,刘封点点头表示认同,随后话锋一转道:“此时倒是有一个机会,只是不知道钟兄在天子面前的分量有多重了。”
“哦!?”
钟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愚兄在天子面前,也算颇为器重,只是不知道这分量够不够汝之所需。”
钟繇这也是谦虚之言,他现在在天子的跟前,可以算得上是前三的亲信了,更是作为骨干培养,这分量是足斤足两的。
刘封笑了起来,解释道:“既如此,那一个卧虎之坐,再加上众将进奏,能否说得动天子?”
“卧虎之坐?”
钟繇大吃一惊,这个卧虎之坐可不是真给老虎躺着的,而是特指司隶校尉。
在东汉一朝,司隶校尉与御史中丞、尚书令在上朝时,均专席而坐,以示皇帝优宠,故名为三独坐。而司隶校尉位高权重,有监察杀伐之权,故此号为卧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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