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他来不及反应,便觉四肢随着呼吸变得无力,眼前陷入一片空白,很快没了意识。
姜正辅身侧的内侍也被那道徒以同样的法子捂晕了去。
下一刻,死里逃生的姜大人便见那道骨仙风的璞贞仙师,自宽大的袍袖中掏出了一捆麻绳来,丢给徒弟:“快,把他给绑了!”
“姜大人快些换上这内侍的袍衫冠巾……外面守着的几人虽被贫道药晕了去,但不多时只怕便要醒来,咱们还须得尽快离开此处!”璞贞仙师一面去扒那名内侍的衣袍,一面催促姜正辅,语气中满是急着逃命跑路的刻不容缓之感。
“仙师……何故要救姜某?”姜正辅难忍心中困惑地问。
“此乃定北侯先前的交待……让贫道无论如何也要设法保证姜大人安危!”璞贞仙师一边帮着姜正辅换衣袍,一边答道。
“景时……”姜正辅恍然:“仙师此番假意效忠李蔚,也是景时的示意了?”
璞贞仙师痛心疾首地点头。
那哪儿是示意——
分明就是胁迫!
那定北侯不干人事,只说若他不肯照办,便要将他是太子眼线之事说出去——如此他还岂有命活?
但同时定北侯也与他透露了,太子尚在人世,只要他好好干,日后前途无量——
璞贞仙师觉着自己此时就是一匹马,除了追着定北侯画的那只大饼往前跑,别无选择。
至于干脆留下来效忠永阳长公主?
且不说定北侯哪日诈尸回来将他的事情捅破,单说永阳长公主那妇人心肠之歹毒程度,便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了的——
那妇人时时刻刻都在发疯,那些疯话他每听上一回都觉得怀疑人生,浑身发寒,乃至夜中噩梦不断,偏偏表面还要作出高深莫测不以为怪的模样,被迫陪着她一起发疯!
这陪人发疯的日子,他当真是一天也演不下去了!
也只能孤注一掷,陪着定北侯赌一把了!
好在定北侯画饼归画饼,对他的要求却也不算高,知他没可能伤得了那戒心极重的长公主,便交待他只需伺机拿下那阉人刘潜——
是以,纵是此时急于跑路,璞贞仙师也不忘将刘潜捎带上。
刘潜此行是为赐死姜正辅而来,是以室外已备下了敛尸的藤架,璞贞仙师与徒弟合力将刘潜抬上藤架,拿白布蒙覆住,示意扮作了内侍的姜正辅来抬:“形势所迫,暂且委屈姜大人了!”
面对这略有些离谱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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