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筷,正等着你呢!”
孟老夫人吉南弦等人亦心照不宣地笑笑点头。
时敬之佯装没瞧见她唇角的那一点油迹,将这送上门的面子接下,在她身边落座。
“谁输谁赢?”衡玉随口问他。
时敬之拿起筷子,道:“圣人连输三局。”
衡玉讶然:“你怎这般强的胜负欲?”
“若非如此,他不能放我出宫。”
“……”衡玉点点头:“这倒也是。”
“吃鱼。”时敬之先加了一块鱼腹处的无刺嫩肉,送到她碟中。
衡玉刚夹起,凑到嘴边,只觉太腥了些,但不想辜负他的好意,然而刚咽了下去,便觉胃中一阵翻涌。
她皱眉偏过头去。
众人见状忙询问起来。
“阿衡怎么了?”
“白神医不在家中,先去外头请个郎中来瞧瞧——”
宁玉道:“看样子是着了凉了?”
喻氏却猛地站起了身来:“!”
这情形,这配置,怎会是着凉!
通常来讲,这绝对是——
“阿衡莫不是有孕了!”嫂嫂踊跃猜测道。
四下静了静。
“阿衡……”时敬之看向衡玉,神色紧张地带着询问。
衡玉也怔了怔,细细算了算日子,心中也陡然快跳了几下。
“等什么,快请郎中呀。”孟老夫人催促道。
……
一个时辰后,见得一名郎中被送出吉家大门,刚从外面回来的白神医眉头一跳——他这不过出去半日,竟就有人要动摇他的地位了?
总不能是有什么急症?
这般想着,他快步往前厅走去,正听得众人满声欢喜地为日后做着打算——
“你们说得这些都是次要的……要我说,眼下当务之急,是将阿衡有喜之事尽快告知萧伯母才是!”吉南弦笑着道。
“什么?有喜了!”
白神医神色大震,快步奔进厅中,看着被众人围着坐在椅中的衡玉,不禁懊悔地拍向额头——这么大的彩头,竟不是由他亲手开出来的!
早知如此,纵是老严的酒再好喝,他也是绝无可能出门的!!
……
这个年节,萧夫人满脸写着“双喜临门”,白日里在人前笑意不下脸,待到了晚间,则是不时便要笑出声来。
面对儿媳时,自是百般嘘寒问暖,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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